“怎么,覺得奇怪嗎?”顏梓沫穿著平底鞋,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
“有點。”秦宸斟酌著說辭。
“其實我從來都不了解我爸,在我眼里,除了對我母親,我覺得他對誰都比較冷漠,哪怕是我們一雙兒女。”顏梓沫表情有些落寞。
“也許有不知名的原因吧。”秦宸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