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冷靜下來的時候,大堂里其他的人已經出去了。廳堂里只剩下顏嘉律和他身后的廖峰云。
顏嘉律咽下眼淚,面無表情的將白布重新蓋好,一點一點的抹平褶皺。
“云叔,我父親是做什么生意的?”顏嘉律冷靜的聲音響起在大堂里,打破這詭異的平靜。
“買賣商品,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