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
我在哪……
第二天荊如清醒來的時候,獨自一人躺在大床上靜靜地發呆。酒量不俗的她,居然喝了一杯紅酒就醉到斷片兒了?
只記得昨天奉命去找程大少,但臨時起意將自己自薦給了程二少……
再后來的事情,荊如清就想不大起來了。她隱隱約約記得自己仿佛在浴室里濕了個身?嗨,反正沒有失身就成。
果然自己好像除了身上有些青紫的印記,其他什么事都沒有,甚至都能起來跳個芭蕾。
為什么?為什么自己不能好好配合“好閨蜜”呢?要不然自己連這身傷都不會有!正在荊如清深刻反省自己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
“不要臉打電話來了,不要臉打電話來了。”
荊如清專門為她的刻薄上司薛林琳定制的手機鈴聲。
“荊如清,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程氏集團的工作你還想要嗎?”
荊如清現在已經對薛林琳外號血淋淋的聲音形成了生理性反胃。
不過為了工作忙壓住自己的惡心用一種怯懦的語氣可憐巴巴的回答道:“啊,薛經理,您昨天讓我來送紅酒的,我這還在酒店呢。”
那邊的血淋淋立馬變換了語氣,急切問道:“你見到程先生了?怎么樣?”
荊如清忙用夸張的語氣回答道:“哎喲,您還問!滬城里誰不知道咱們程先生的厲害啊!”
呵呵,自己說的是程先生,可是程家大少還是二少,就靠她自己領會了。
“薛經理,我想給您請兩天假。我這身上啊,有些傷。”還是被程蘇南給摔的。
“哦,行。誰說咱們程先生憐香惜玉來著,怎么到你就成了這個樣子。好了,兩天之后過來簽下實習合同。”說完就掛了電話。
荊如清頭一次聽見血淋淋的話感動到落淚。
曰大爺的,誰家公司簽個實習協議費這么大勁?
要不是昨天自己主動投懷程二少,指不定今天真的血流成河了呢。
荊如清看了看時間已經都十二點了,連滾帶爬洗了把臉,披上自己的大衣準備滾回自己老窩。
到了大廳卻看見程二少自己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出酒店。
欸?他從不離手的手杖呢?
荊如清正轉著頭搜索著,卻看見了站在后面看好戲的程家大少程蘇北,另外還有兩個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保鏢。
程蘇南的手杖就被踩在程蘇北的腳下。
這?這是兄弟撕逼了?
荊如清自認沒有過去調和的資格,湊在旁邊幾個女生的身后,一起看著熱鬧。
“這是怎么了?”
荊如清看著這幾個女生討論的熱烈忙加入其中。
“你還不知道?剛才那兩個兄弟差點兒掐起來。”一個長頭發的女生說道。
“沒想到咱們傳聞已久的程二少發起火來,就算不說話氣勢還那么強烈!”一個明顯對神秘的程蘇南表示好感。
“哎,長那么帥,是個瘸子可惜了。”荊如清認真的點點頭,表示認同。
說著,這幾個女生之間氛圍立馬發生了改變,荊如清知道下面有重大爆料,連忙把耳朵伸過去,聽到。
“聽說,咱們程二少不僅腿瘸,連那兒都是瘸的!”
“啊?”
“什么?”
爆料的小姐姐如愿以償的聽見了眾人的惋惜聲,然后露出了姨母般的微笑。
這種消息得更多人知道才能表達痛惜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