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痕疑惑的看了一眼,問道:“怎么回事?他對你耍流氓了?”
“沒耍起來。”夏珂說起來一肚子火氣,“你不知道,他來找我看那方面的病,我又不是男科醫生,我還管……”
她越說,江夜痕的面色越黑,最后只能啞巴了,盯著他笑道:“怎、怎么了?”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