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頭豬,賠我衣服!”莫顏氣急,這要讓李嫂看到該多丟人呢,自己真的是一件事情都沒有做成功。
“嗚嗚嗚……閻王大人,人家真的不是一頭豬嘛,您再這樣罵我,我要……我要哭了哦。”白虎突然賣起萌來著實的驚到莫顏了。
“閻王大人……您到底要不要原諒人家嘛……”
白虎這聲音如同魔音灌耳,莫顏實在是受不了了,便說道:“好啦,我不讓你賠我的衣服了還不行嗎?”
“真的嗎?謝謝閻王大人!就知道你最好了,作為對你的報答我可以給您當一段時間的寵物哦?!卑谆⒂謸涞侥伒哪_邊,兩只前蹄緊緊的抱著莫顏的腿,不管莫顏信不信他的身份,他都要想方設法的留在莫顏的身邊,裝傻賣萌也再所不惜。
“寵物是什么東西,可以吃嗎?”莫顏不解的問道,眨巴的兩個大眼睛顯得十分的無害。
這話聽到白虎心驚肉跳,抱莫顏的腿抱的更緊了:“閻王大人不要開玩笑啊,人家可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你怎么忍心吃人家呢,更何況,人家還那么可愛,對吧?”
白虎臉上掛著訕訕的笑容,心中想著:原來閻王大人還是這么腹黑吶。
“那你都會什么???”莫顏彎下腰來,低頭問道。
“人家會唱歌會跳舞會賣萌,關鍵還會做比較簡單一點兒的家務。”白虎想搬著指頭一一數(shù)個莫顏看,抬起爪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的形態(tài)根本就最不到這么高難度的動作。
“你會做家務?”最后一條引起了莫顏的極大興趣,要知道她自己做家務都是一團糟呢。
“簡單一點兒的還是會的?!卑谆⒉缓靡馑嫉拇瓜铝俗约旱呢i頭。
莫顏聽到肯定的答復拍了拍白虎的頭:“好,就這么成交了,你可以做我的寵物了!”
“閻王大人,你不要摸人家的頭,會把人家摸笨的?!卑谆㈩^往后躲了躲還是沒有能掙脫莫顏的魔掌,只好抗議道。
“好吧,對不起,我不知道?!蹦佭B忙收回了手。
看著莫顏懵懂的表情,白虎陷入了沉思,莫顏變得很不一樣了,絲毫沒有了以前的張狂,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一定要弄清楚。
景昱珩回到家里就看到這一幕,一人一豬窩在沙發(fā)里,吃著薯片看著電視,他的眸色瞬間沉了下來:“哪兒來的豬,趕緊弄走?!?/p>
莫顏護在白虎的前面,說道:“這是我的寵物,不能把他趕走,他說他會做家務還不要工錢?!?/p>
“呵,他說?”景昱珩怎么也不相信一頭豬會做家務,還是他自己說出來的。
“白虎,你快給他說啊。”莫顏有些著急了,她知道景昱珩素來是不好說話的。
白虎知道對面是是人類,哪里敢說話,只得學豬叫的樣子哼哼了的兩聲。
景昱珩瞇著眼睛看著莫顏,想看她怎么把故事繼續(xù)編下去。
“白虎,你不是說你會跳舞嗎?跳給他看看吶!”莫顏看到了景昱珩眼中的怒火和不相信,著急的跟白虎說道。
白虎權當沒有聽見,舒服的往沙發(fā)上一趴,竟然把眼睛也給閉上了。
“不要浪費時間了,把這頭豬給趕出去!”景昱珩明顯已經(jīng)不耐煩了。
莫顏這么努力的給白虎爭取留下來的機會,卻看到它竟然完全不配合,索性說道:“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能證明自己,不用他把你趕出去,我會自己把你剁吧剁吧了包餃子吃?!?/p>
聽到莫顏說的話,白虎立刻睜開了眼睛,他堂堂冥界一等陰差,怎么能被當成餃子餡兒呢?
下一秒,白虎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離開了沙發(fā),沒過一分鐘,就看到白虎的嘴里面叼著一個抹布晃晃悠悠的出來了,突然,他的嘴一松,抹布掉到了木質的地板上面,白虎開始用蹄子煞有其事的在地板上面摩擦起來。
莫顏高興的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景昱珩,你快看,我就說他會做家務吧?!?/p>
景昱珩轉頭就看到了令他不可思議的一幕,一頭豬在賣力的擦著地板……
景昱珩的唇角抽了抽,半天他才說道:“想要他留在這里可以,但是有規(guī)定他一定要遵守,不準再上沙發(fā),不準進我的房間,我在家里的時候不要在家里走來走去。你確定他能做到嗎?”
“當然可以,不要進你的屋還不簡單,讓他晚上跟我一起睡就好了,保證不去你的屋!”莫顏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莫顏話音剛落,景昱珩冷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不行,他不能跟你睡一個屋!”
“為什么?”莫顏不理解的問道。
景昱珩緩緩的吐出了幾個字,:“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男女授受不親,即便對方是頭公豬也不行!”
“哦,好吧。那他住到哪里呀?”莫顏悻悻的問道。
“家里那么多房間還住不下一頭豬嗎?”景昱珩說完這話,邁著長腿往自己屋子的方向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回頭:“莫顏,別忘了把沙發(fā)墊給洗一下,我不想明天回來沙發(fā)上還殘存著一頭豬的味道。”
“哦?!蹦伌鸬?。
景昱珩剛轉頭,莫顏就對白虎說道:“白虎,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洗!”
“不行!你洗!”景昱珩不確定一頭豬洗完的沙發(fā)墊他還能不能要了。
景昱珩回到臥室中,翻開劇本卻怎么也看不進去,腦子中時不時飄過莫顏賣力洗沙發(fā)墊的影子。
就在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了畢恭畢敬的聲音:“景少,您讓我鑒定的鐲子我已經(jīng)鑒定出來了。”
“什么結果?說?!本瓣喷駟柕馈?/p>
電話那頭的人遲疑了一下,說道:“您這個鐲子至少有上千年了,而且從玉石的磨損程度來看,這一千年了應該有人不間斷的在戴……”
一句話,讓景昱珩陷入了沉思,他喃喃的問道:“跟我家的那個鐲子有沒有什么相同之處?”
電話那頭的人說道:“您家的那個鐲子我有幸見過,兩塊玉的質地一樣,至于是不是來自同一塊玉石,這個不太好說,如果您能把另外一個鐲子拿過來,我可以進一步的對比一下……”
后面的話,景昱珩并沒有聽進耳朵里,只有一句話在他的耳邊縈繞:“至于是不是來自同一塊玉石……”
這么說來,難道這個莫顏跟自己家里有什么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