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輒一下子沉了臉,“胡說!”
茶沫輕哼,“我沒有胡說。”她親耳聽到過的,就是沒信過罷了。
舟輒拿著傘的手緊緊攥著傘柄指節泛白,他看著她,聲音沙啞不已,“茶茶,你是想跟我分手?”
“沒有啊。”茶沫看他眼眶紅彤彤的都嚇了一跳,“你怎么會這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