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月知曉日辰和蔣成在一起的十幾天后,兩個人鬧了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個別扭。
日辰氣呼呼的鼓著嘴,筆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稿紙上亂涂亂畫,蔣成給買的零食都被擱置在了一邊。
“她怎么了?”古月問著單典。
下課時分,古月例常在灌完水之后,在日辰和單典的桌邊停留一下,嘮個嗑。往常一下課就和單典不停歇的打鬧的日辰,今天散發(fā)著些許低氣壓。
單典用唇語告訴古月,小兩口正在鬧別扭呢。
古月蹲下身,下巴擱在日辰的桌邊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有幾抹紅,并沒有哭,是女生獨有的在焦急時候小委屈的表現(xiàn)。
“你們倆怎么了呀?”古月把手覆在日辰的手背上,輕柔的捏了捏她的手背。
1,2,3…日辰?jīng)]有開口。
“其實也沒有怎么。”日辰鱉著嘴說,“就是兩個人剛在一起…熱戀中的磨合期。”
“陳力昨天弄來一份英雄聯(lián)盟的游戲報,今天在蔣成這里。我早上跟他說我中午要洗頭,讓他中午吃飯的時候給我打包個炒面到教室。我洗完頭到教室的時候,他還沒回來,我以為吃完飯回了趟寢室。結果…他到教室的時候給了我一包蘇打餅干和一瓶牛奶,支支吾吾的跟我說他去給打包炒面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說到這兒,日辰忍不住開始吐槽起蔣成,“你說沒有面了你給我打包點其他的也是可以的啊!食堂的熱飯熱菜總比小賣部的餅干牛奶要好的對吧…你說這第一次談戀愛的男人,情商怎么就那么低呢!”
感覺心里通暢了些,日辰繼續(xù)說,“我看到他給我東西的時候表情不太對,又看到他從桌板下拿出了陳力的那份游戲報還給了他。我就問他中午怎么了,他剛開始不肯說,我就一直問,他扛不住,在坦白之前,小心翼翼的求了一個保命符。”
“保命符?”
“嗯。他跟我說:你先答應我,我說了之后你不能生氣。我說‘嗯’。”
古月明白的點了點頭。
早上的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課,但凡遇上上午最后一節(jié)是體育課,老師都會提早五到十分鐘下課,宿舍也是在要下課前的十五分鐘允許學生進入。
“他們羽毛球班今天提前了十五分鐘下課,他沒有去食堂吃飯。一解散就回了宿舍沖了個澡,然后!趴在了床上看起了游戲報,看得入迷忘記了時間,等他反應過來,已經(jīng)快午休打鈴了。”
“蔣成跟我坦白完之后,我沒有那么生氣的,只是有一點不舒服。”
“雖然我們在一起之后,他就把基三給A了。可我試探性的問了他一句:我是不是還是你的游戲重要?”
“然后他回我說:不是說好不生氣了么…”
“于是,我。真。生。氣。了。”
古月張著嘴聽完了故事,哭笑不得。
面對日辰提出的一個接一個致命性問題,蔣成不負眾望的給出了一個又一個直男式喪命的答案。
男生和女生對待同一件事上的不同思維方式,導致了雙方對同一件事情的不同看法和態(tài)度,進而演變成生活中的某種小情趣,或者是某種致命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