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頓時驚動了整個大樓的安保系統,整個酒店的人頓時四散慌逃。
李扶搖拉著呆若木雞的陳澤沖出房間,一拳轟飛一個黑衣人奪路而走。
房間內被炸得凌亂不堪,一個臉色烏黑,頭發倒豎渾身破破爛爛的青年瞪著一對眼珠子,齜著牙,露出一個黑洞洞。
“啊~李扶搖我要殺了你!”
陳陵發出驚天怒吼,讓沖進來的黑衣人不由得瑟瑟發抖。
……
出租車上!
陳澤一臉的細汗,眼神看著李扶搖,震驚不已。
“扶搖,你……你是?”
李扶搖噓了一聲,這種事情不可外露。
陳澤回過神來,看李扶搖的眼神有些復雜。
他出身不凡,但始終是家族棄子,沒有能力去接觸這個世界的另一層隱秘。
但這并不妨礙陳澤去尋找答案,本以為李扶搖只是有點功夫,沒想到居然是修士,看起來修為不錯,連黑衣人都是一拳轟飛。
回學校的路上,陳澤沉默不語,沒有多問,也沒有多想,這是李扶搖的秘密,今天卻暴露在自己面前,證明李扶搖拿自己當親人。
想到親人,陳澤五味雜陳,自己還有親人嗎?
……
兩人回到學校已經下午三點過,課程已經上了一半,沒必要回去上課了。
兩人各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李扶搖一直蹙著眉,還是忍不住對陳澤說道:“陳澤,你和那個陳陵真的是兄弟。”
陳澤點點頭:“沒錯,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那為何……”李扶搖露出遲疑之色。
“為何我這般落魄對吧!”
陳澤臉色稍霽的接口,李扶搖想了想點點頭。
“說起來我也不算陳家的,那些人都不認我,要不是我母親逼著我姓陳,要不然我早改姓。”
陳澤說著,臉色露出自嘲的神色。
李扶搖在一旁靜靜的聽著,趁著薛長元和林納不在,他也想聽聽陳澤的故事。
“我母親到現在還對陳家有期待,呵呵~可我對陳家卻只有恨,無窮無盡的怨恨。”
陳澤的臉色猙獰,眼神凌厲的說著。
李扶搖默然,他家只是鄉下人,對世家的概念很模糊,父母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對于這種勾心斗角也沒有經歷過。
良久,薛長元和林納下課回來,林納眼睛骨碌咕嚕的轉了轉,感覺宿舍里的氣氛怪怪的。
薛長元則沒有這個感覺,看見李扶搖和陳澤都回來了,不由得滋滋滋的搓著手說道。
“兄弟們,哥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們支持不支持?”
李扶搖白了這貨一眼,他什么時候學會矜持了,那可真是今天的頭條新聞。
“說說,又想咋滴?”李扶搖笑問。
“我想我喜歡上了司馬太陰。”
啥!
所有人瞪眼看著這個漢子。
臥艸艸艸艸!
薛長元居然臉紅,MMP是我的劇本打開的方式不對還是我進錯片場了。
“兄弟,你沒發‘騷’吧?”李扶搖伸手就要去碰薛長元的額頭。
薛長元啪的一下打開,李扶搖悻悻的說道:“騷了騷了。”
“滾!”薛長元揚了揚拳頭,眾人哈哈大笑,氣氛活躍了不少。
“麻蛋,就說支不支持,不想就滾蛋。”
陳澤實在是不想打擊薛長元,但還是忍不住吐槽道:“老薛,你長得怎么樣心里沒點bi數嗎?”
“陳澤你變了,你在食堂打飯打了一個帶著雞毛的的雞腿,還是我親自給你拔下來的。”
薛長元立馬就揭陳澤的黑歷史。
陳澤牙疼,才想起薛長元是一個不吃虧的主兒。
“說不過你,不過老薛我告訴你,這次全校都有不少的轉校生,而不是交換生,這事情有些蹊蹺,你不要惹事啊。”
陳澤妥協,但還是叮囑道。
轉校生太多,而且還是大學生,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再加上陳陵到來,陳澤都不難猜測到那些轉校生來歷肯定也不簡單。
薛長元不悅:“MMP,人家好不容易喜歡一個妹子,你們這些人不幫忙也就罷了,還在說風涼話。”
李扶搖三人對視一眼,不由得苦笑道:“誰說不幫了,幫。”
林納附和:“幫!”
林納:“+1”
……
一下午并沒有什么多大事,福善玩具廠事件繼續發酵,引起了社會極大的關注,這件事發生在北湖省,而且還是漢武市直轄縣。
一下午,鄧文斌都在和各大媒體打交道。
六點黃昏,天邊有黑云繚繞,晚些時候可能有雨。
鄧文斌回家靠在椅子上休息,不一會兒就有個虎頭虎腦的青年進來。
“老爹。”青年笑嘻嘻的伏在鄧文斌前面的桌上輕喝道。
鄧文斌伸手揉了揉眉頭,頗有些煩惱眼前這個年輕人,板著臉說道。
“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剛剛轉校,不去收拾收拾宿舍和室友交流交流,來我這里干嘛。”
周叔端了兩杯茶水過來,和藹的笑道:“公子來了。”
“周爺爺,我老爹好像不歡迎我啊!”
周叔笑罵:“瞎說,你爹心里高興著呢?”
鄧龍顯齜牙笑,在周叔端著的盤子中拿了一杯茶水,聞著味,不由得驚訝道。
“周爺爺,你還真舍得把你這茶拿出來喝啊!在京城,老爺子都舍不得,我想偷點出來都被他胖揍了一頓。”
“咳咳……”鄧文斌咳了幾聲,一臉的尷尬,自己怎么會有這種敢偷老子的老子東西的混蛋兒子。
周叔則笑罵道:“你這混小子,哪里像一個世家公子,反而是個紈绔子弟。”
鄧龍顯嬉笑道:“周爺爺,什么世家公子,不過是披著一身偽善的人皮而已,我覺得我這樣挺不錯的。”
“就你能說會道!”鄧文斌瞪了他一眼,從椅子上起來坐在鄧龍顯的對面。
“給我說說,各大世家想要怎么做。”
“還能怎么做,無非不就是拉攏不成就逼迫,逼迫不成就反目成仇唄!”
鄧文斌皺眉,鄧龍顯一口將茶水喝盡,意猶未盡的對一旁站著的周叔說道。
“周爺爺,在來一杯。”
周叔瞪眼:“沒有!”
“嘖嘖嘖,剛剛才夸您大方,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摳,就一杯,還不夠塞牙縫,還沒有酒好喝。”
周叔氣得胡子眉毛都倒豎起來,鄧文斌在一旁問道:“可有眉目。”
“有,我已經轉到他所在的班了,不過今天卻沒有見到,聽他的同學說他早上就匆匆離開了。”
鄧龍顯說著,馬上就幸災樂禍的說著:“今天陳陵就是被他炸了一波,門牙都被炸掉一顆,笑死我了,哈哈哈。”
鄧文斌:“……”
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