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多歲的狀元說道:“你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五十多歲的狀元說道:“你怎么就是這么固執呢!”
陳世卿還是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無非是我給我的四弟陳潤公開了后門,讓他們給我的四弟通過,但是我陳世卿在這里以我的名節擔保,我沒這么做過。”
在這個時代,對于讀書人最重要的,一直都是名節,此時陳世卿用自己的名節做擔保。
兩個狀元自然不會再有意見。
六十多歲的狀元說道:“我可沒這么說過!”
五十多歲的狀元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陳世卿說道:“哈哈,既然都沒這個意思,那么就讓陳潤公開始比賽吧。”
陳世卿自然知道他們的意思是這個意思,但是他們在這里裝傻,自己也自然也不會會介意裝一下傻。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宋濮漾說道:“我可以作證,陳潤公確實有才華。他都是靠著自己的實力闖到了這里的。”
聽到這里,兩個狀元也都知道了,這個陳潤公還是有些實力的,但是這也無法改變什么。
因為他們知道,他是排第二名的,也就是比第三名的實力強些。
但是比第一名還差,而第一名也只是讓他們感覺還不錯,而且這個不錯還是建立在斗才大會這個比賽上面。
要是放在科舉考試中,那是很不起眼的。
所以,此時兩個人都沒有什么期待,已經感覺到有些厭煩。
六十多歲的狀元說道:“快點比賽,我們還有事情要辦。”
五十多歲的狀元說道:“是的,快點朗誦你的文章吧,我還有很多書沒讀。”
原本他們的語氣不該這么惡劣,但是現在確實太晚了,而且他們也確實有事情。
比如回家陪睡覺。
比如回家吃飯。
陳潤公只是笑道:“各位大爺,別這么著急嘛,欲速則不達不是么?先這樣,這里有沒有酒?”
“你要酒干嘛?”
“我們要你吟詩,可可不是要你來喝酒的。”
陳潤公自然看出了這兩個老者已經不耐煩了,但是也沒有過多理會。
陳世卿淡淡笑道:“當然有,稍等,我這就給你拿。”
他說完,就走到后面的房子內,從里面拿出了一壺酒和一個小酒杯,來到了陳潤公身邊。
陳世卿說道:“這可是我們天漢王朝的好酒,名字是狀元紅,寓意也很簡單,就是只有狀元才能喝的酒。這壺酒,是你大哥在獲得狀元時,皇帝親自賞給我的,我一直沒舍得喝,今天給倒你一杯,希望你的表現能讓我不要讓我失望。”
說完,就給陳潤公倒了一杯狀元紅。
清冽的水線順著壺口,落入到白色的瓷杯當中。
這時候,酒香飄散,在場的人,都聞到了酒香味。
陳潤公聞了聞,就知道,這杯酒,絕對是好酒中的好酒,就和國宴茅臺是一個級別的好酒。
這個時候,陳潤公還沒有思路,不知道要吟出那首詩。
而在一旁的西美人,在陳世卿來到陳潤公面前的時候,就一直發抖,十分害怕的看著眼前的陳世卿。
雖然她沒講過陳世卿干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這個長相十分俊朗,而且時時刻刻帶著最溫和微笑的人,卻是有著發自心底的害怕與恐懼。
但是還有些擔心陳潤公喝了之后,會立刻醉到話都說得不流暢。
所以在陳潤公的背后悄悄的說道:“公子,少喝點,這酒,奴婢聞起來都覺得有些醉了,更別說喝下去了。”
陳世卿原本也沒發現西美人。
因為她就躲在陳潤公的背后,而這里有相對黑暗。
這一看,才發現,好一個標志可人的美人兒。
他之前可沒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陳潤公此時還沒有喝下這杯酒,聽到了西美人的話后,笑著說道:“無妨,喝下醉了也沒事,相反,醉了,我更容易吟出好的詩篇。”
陳世卿的眼睛看著西美人,疑惑的問道:“四弟,這位是?”
陳潤公笑著說到:“哦,你說她啊,是我的朋友。”
陳世卿點了點頭,然后對陳潤公說道:“你的朋友長得很好看,四弟,好好把握啊,哈哈。”
陳潤公笑道:“大哥,你想多了。”
陳世卿呵呵笑道,沒再說話,而是在一旁等著。
陳潤公一口悶了手中的這被狀元紅,然后把酒杯遞給陳世卿。
陳世卿接過酒杯后,就立刻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因為不管怎么說,他都是這艘大畫舫的考官,本職工作還是當評判參數者的文章的好壞。
經歷過之前的事情,陳潤公本以為這個朝代的酒都應該是那些酒精度很低的酒水。
就像是葡萄酒那樣的在酒鬼看來就和葡萄果汁一樣的酒水。
開始喝下這杯狀元后,他就發現,他錯了,徹底的錯了。
白色的酒液落入口腔的那一瞬間,一股巨大的苦味襲來,整個舌頭都麻痹了,味蕾不在感覺得到味道。
在酒液滑入喉嚨的那一瞬間,喉嚨就像是被刀一刀又刀的切割一般。
劇烈的疼痛向陳潤公襲來。
最后,酒液落入到胃里,就像是在胃里點燃了一堆火。
徹底的燃燒著整個胃部。
排山倒海,難受得他想吐出來。
眼睛開始發昏,看不清東西,巨大的疼痛襲向腦袋。
腦袋好像要炸裂一般,血管布滿了整個腦袋,非常的難受。
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首詩浮現了出來。
而兩個評委看著陳潤公的這個模樣,都十分的不屑。
認為他在裝神弄鬼,嘩眾取寵。
所以對于陳潤公的印象,越是越來越差。
原本他們打算看在陳世卿的面子上,起碼也得給他個第二名,不要讓他太難看。
可是他們現在改變主意了,不不管表現得怎么樣。
都只給他第三名。
反正他的真實水平,也就只第三名這樣的水平,不然還能高到哪里去?
他們的想法,陳潤公自然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