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潤公說到:“很好,既然你會唱歌,那么你的記憶力好么?”
周稚媃更加懵逼了,這是什么話,唱歌還需要記憶力么?不過想想好像也需要記憶力,畢竟要記住那些歌詞還是很費勁的一件事情。
不過一般唱歌不都是唱那種自己已經唱了很多遍,已經把歌詞記得很熟的歌曲么?誰沒事會唱那種自己歌詞都記不住的歌?腦子有病?
不過,雖然她的內心十分的不解和奇怪,但還是接著說到:“我記憶力挺好,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切,裝神弄鬼,故弄玄虛。”
“我還是勸你這個鄉巴佬,沒事就別在那里裝逼了,這個世界不適合你生存的。”
“要唱就快點唱,我們還要回家呢,哪里有那么多的時間在這陪著你瞎耗。”
陳潤公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周稚媃唱到:“遠處蔚藍天空下,涌動著,金色的麥浪,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愛過的地方,當微風吹著收獲的味道,吹響我臉龐...”
周稚媃再次懵逼了,說到:“你這個歌是在哪里聽到了,我怎么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歌曲?”
但是這次,不只是周稚媃懵逼,王饕崑,錢叁邵和罱哥都懵逼和震驚了,因為這首歌曲他們這些人也從來沒有聽到過。
最主要的是,這首歌曲實在是太好聽了,輕緩舒適的歌曲,讓人如沐春風,非常的舒服,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們的心中升起,難道?
陳潤公淡淡的說到:“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首歌。”
周稚媃顫抖的說到:“那么說,這首歌?”
陳潤公厚臉皮的點頭到:“是的,這首歌是我剛剛想出來的歌曲。”
這么好聽的歌曲,這么好的歌曲,竟然是現場想出來的?這得是多妖孽才能做到這個樣子?這還是人么?
王饕崑震驚到說不出話。
錢叁邵震驚到嘴唇發顫,眼皮發抖。
就連剛剛一直對陳潤公不冷不熱的沈濛苳,此時也睜大了那雙十分好看的眼睛,十分震驚的看著陳潤公這邊,小嘴大張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就連一直云淡風輕的罱哥,也不得不正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敢在小瞧他了,因為這種男人,要是給他一個機會,可能會飛得比在場的人都高,到時候很有可能他的一場演唱會都是百萬千萬起步了。
不過對于罱哥來說,雖然不敢小瞧他,但是也不會仰視著陳潤公,因為他要比他優秀太多太多,大多數人在他們面前都是滑稽的小丑角色。
周稚媃的小臉笑開了花,想不到陳潤公竟然這么有才華,這實在是太讓她感到意外了,是她沒有想到的。
她笑著對陳潤公說到:“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陳潤公說到:“風吹麥浪。”
對此,陳潤公只能對不起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李建了,因為這首歌才是他的作品,而不是他陳潤公的作品,陳潤公只是一個搬運工。
之后,兩個人就拿著麥,走到臺上唱了起來,期間還合唱,羨煞下面的那群男人,這可是除了沈濛苳之外他們的另外一個女神啊。
而且很多人其實更喜歡周稚媃,因為她不僅長得漂亮,而且溫婉,像個另加女孩一樣,十分的有親近感,性格也討人喜歡。
可是此時他們的女神卻和一個鄉巴佬在上面唱歌,這如何讓他們不生氣?不生氣簡直不是男人了好么?
不過現實是,他們也只能生氣而已罷了,因為他們沒有這種現場就可以創作出來一首這么出色的歌曲的能力,而且看樣子,周稚媃好像對這個鄉巴佬有些意思了?因為看她看他的眼神,就可以瞧出端倪了。
這個發現又讓他們這些人開始滴血,心非常的痛,十分的難受。
一曲歌唱完,周稚媃好像還沉浸在剛剛的世界中無法自拔,還在細細的回味著剛剛的美好情景。
而人群中,一個眼光變得十分的毒辣,這個眼光的主人就是沈濛苳,她十分憎恨這個虛偽的男人,明明那么的有才華,但是茍活在她們家里的時候,卻一直都裝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懵懂模樣,好像就那么愚蠢,而其實不是。
而且最主要的一件事就是,剛剛他還在和自己這么的熱絡,一副為自己慷慨赴死,在所不惜的模樣,但是現在卻投懷送抱到其他的女人的懷里,雖然這個女人是她的好閨蜜,但是他的行為還是讓她感覺到非常的作惡。
她的手開始發力,手里的易拉罐開始以為她的力量而發生形變,變得凹凸不平,完全失去了原來的形狀,她要讓陳潤公付出代價。
而不只是她這么感覺,人群中,王饕崑和錢叁邵兩個人的臉都非常的陰沉,已經完全可以滴出水的陰鷙。
王饕崑說到:“叁邵,你有什么可以找到狠人的路徑么?我想讓這個人生不如死。”
錢叁邵說到:“有是有,但是價格很高,我一個的人的錢不夠,得我們兩個人才可以。”
王饕崑知道雖然錢叁邵的家里沒有自己家里這么有錢,但是還是十分有錢的,能讓他說錢不夠的話,肯定是價格太高了,這不禁讓他感到很是好奇了起來。
于是問到:“那個人的要收多少錢一次?”
“60萬。”錢叁邵說到。
“收這么多錢?我們只是讓他生不如死,而不是殺死他,怎么會要這么多錢?”王饕崑覺得這個價格還是太高了,雖然他們的家里很有錢是沒錯,但是一下子也拿不出這么多錢,而且他感覺要是自己拿出了這么多錢,自己就好像是一個傻逼一樣。
“就是了,他說了,如果要是直接弄殘還好說,只要10萬,但是要弄得生不如死,這個是很有技術含量的活。所以就是這個價格,不能再低了,如果再低的話,他也就寧愿不要這個錢了。”錢叁邵十分無奈的說到,事實上他也覺得那個人開的價實在是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