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威鳴闖進屋子里的時候,周寒正坐在餐桌旁邊吃一塊烤蛋糕。
烤的剛剛好的提拉米蘇,帶咖啡酒味兒,由鮮奶油、可可粉、巧克力、面粉制成,最上面是薄薄的一層可可粉,下面是濃濃的奶油制品,而奶油中間是類似巧克力蛋糕般的慕司。
這樣的蛋糕,就算是在安穩(wěn)的年代里也算得上是世界頂級的蛋糕,在末世里更是稀罕到極點的物品,就連元首也吃不上,而如今卻被周寒吃到了。
屋子里面彌漫著奶茶的香味,桌子上面還放著一杯奶茶和一小碟干果。
周寒正愜意的拿著小叉子,一點一點的吃著蛋糕,她吃的很慢,動作很優(yōu)雅。
“你的食物是從哪里來的?”田威鳴問到。
周寒將手中的一小塊蛋糕送入口中,細細的咀嚼了一會兒,然后又用小勺子輕輕攪拌了一下杯子里的奶茶,屋子里的咖啡味道頓時更加濃郁了。
“用得著向你匯報嗎?”
“你……”田威鳴想發(fā)火,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今天是帶著任務來的。“我不跟你廢話了,也并不是我想到你這里來,是元首大人派我來的。”
“有事快說!”周寒不耐煩的說到。
“我好歹也是基地第一勇士,你作為基地一枚小小的勇士,不是應該對我客氣點嗎?難道你就打算用這樣不耐煩的語氣跟我說話嗎?”田威鳴生氣的說到。
周寒依舊一副不耐煩地樣子:“要么說正事,要么滾!不要在我面前談身份!”
田威鳴深吸了一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好歹周寒是個大美女,對待大美女應該有些耐心才行。
田威鳴說:“是元首大人怕你今天晚上招待不好白司令,所以提前派我過來培訓一下你!你說說我應該怎么樣培訓你呢?”
培訓兩個字被田威鳴故意加重了語氣,似乎蘊含著特殊的含義。
這個時候,周寒已經(jīng)吃完了盤子里的最后一口蛋糕,拿起旁邊的紙巾,優(yōu)雅的擦著嘴角。
“你想怎么樣培訓?”周寒問到。
田威鳴突然欺身走上前來,來到周寒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她。
“當然是教你怎么樣伺候好男人。”田威鳴將周寒上下打量了幾遍,漸漸的,他的眼神就迷成了一條縫。
“看你這個樣子,應該還是個雛吧?”田威鳴問到。
周寒沒有出聲,沒有搭理他。
田威鳴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呵呵,果然。我看女人很準的,從來都沒有出錯過!你一點伺候男人經(jīng)驗都沒有,等晚上要是伺候不好白司令,我們整個基地都會跟著倒霉!”
“那你想怎么樣?”周寒問到。
“當然是將伺候男人的基本技巧教給你!我親自教給你,我跟你親身實踐一下!”田威鳴說,臉上露出了不知羞恥的表情。
“滾!”周寒生氣的說到,“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呵呵呵……”田威鳴笑的weisuo,“我是奉了元首的命令來睡你的,身為諾亞號基地的一員,你敢不聽元首的命令嗎?”
周寒握緊了拳頭,緩緩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向田威鳴:“我是白司令要的女人!他的女人你敢動嗎?”
“白司令的女人,呵呵,真可笑。白司令有說過這樣的話嗎?他只是玩你呢!玩完你就不要你了,我是一個男人,男人的那點心思,我比你清楚。你不要做什么春秋大夢,妄想著一步登天成為司令夫人了!”
田威鳴說了這么多的話,口有點渴,于是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水猛的喝了下去,喝完水之后繼續(xù)說:“聰明點的話,就好好跟我學習一下伺候男人的技巧,晚上伺候好了白司令,鞏固了我們基地和雄鷹軍區(qū)的關(guān)系,好處自然不會少了你的!”
“如果你敢癡心妄想,攀龍附鳳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
“男人的那點心思?三心二意嗎?還是跟你一樣殺死自己的女朋友,勾搭自己的小姨子?”
聽了這話,田威鳴有點心虛。
“你,你說什么呢?誰殺死自己的女朋友?誰勾搭自己的小姨子?”
“你啊,難道你忘了周寒是怎么樣死的嗎?是誰將她扔進喪尸堆里的?”周寒說到,“是你啊,是你親手將她扔進喪尸堆里,讓她一點點的被喪尸吃掉。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她拼命愛你,信任你,為了你可以做一切事情。可是你呢?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難道你午夜夢回的時候就不怕她來找你尋仇嗎?”
說話間,周寒緩緩往前走去,看到周寒靠近,田威鳴心虛的往后退步。
“你,這件事情除了我和周家的人之外沒有人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周寒并不告訴他自己是誰。
“咔噠”,田威鳴已經(jīng)退到了門邊,再往外走就是門外了。于是,他站住了腳步。
“沒錯,周寒是我殺死的,是我親自將她扔進喪尸群了的。她活該,誰叫她這么蠢,這么丑的!雖然她對我非常好,可是這都改變不了她是個丑八怪的事實!我只喜歡漂亮的女生,周寒那么丑,根本就配不上我!”
“呵呵,果然,男人就是賤,女人越倒貼,越卑微的去愛,就越得不到愛!”周寒說。
說這話的時候,窗外突然吹進來一陣清風,風中呆著花香。院子里被周寒用木系異能種出來了好多話,現(xiàn)在花兒正盛開,在風中搖曳著片片花瓣被風兒吹進了屋子里,吹落在了周寒的發(fā)上。
風中的周寒就像個仙子,田威鳴的心瞬間變得癢癢的,他對美女一向沒有什么抵抗力。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等一會白司令也會睡你的,在白塵羽睡你之前,我要先把你給睡了!”
說話間,田威鳴對著周寒撲了過去。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田威鳴突然感覺自己四肢無力,撲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他躺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瞪大眼睛望著周寒:“我,我究竟是怎么了?”
周寒伸出一只手,伸開修長的手掌,恰好一朵花瓣飄落進了她的手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