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談話。
司澤沒有提起她被反鎖的事,卿七夏也自然不會提及。畢竟這件事挺尷尬的……
等兩個人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司澤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離開座位去接電話,回來的時候沖著卿七夏抱歉的笑了笑:“七夏,我公司有點急事需要我回去處理,你要是沒吃好就繼續(xù)吃,我待會兒叫司機來送你,吃好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送你回去?!?/p>
聞言,卿七夏趕緊放下筷子:“我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那個…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你送了,你趕緊去忙工作吧,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p>
“這怎么行。”司澤叫來服務(wù)員,把單結(jié)好之后便說,“我送你回去?!?/p>
他都這么說了,她也不好拒絕,便跟著他上了車。
車子快要開到墨夜安家門口的時候,卿七夏便看到不遠處停著的那臺熟悉的車。
“誒?那不是……難道他們回來了?”
“誰?”司澤問。
卿七夏抿了抿唇,眼睛盯著不遠處的車。
司澤并不知道我住在墨夜安家,還是先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司澤,靠邊停下吧,我在這下車?!?/p>
司澤自然早就看到了凌風(fēng)的車,他沒有揭穿卿七夏的小心思,靠邊停下了車。
卿七夏道謝后便小跑起來。
從背包里拿鑰匙的時候,卿七夏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她有些焦急地往衣服上抹了抹。
不管抹在哪了!衣服臟就臟吧!
可是…自己怎么會這么緊張啊……像是做什么壞事要被發(fā)現(xiàn)了一樣。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她擰動門鎖,打開門。
一進門,她便渾身打了個激靈。
好冷!
只見墨夜安雙腿交疊,雙手環(huán)臂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張臉冷的不行,周身也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
怎么感覺…墨夜安身邊更冷呢?
卿七夏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故作自然道:“你回來啦?!?/p>
“客廳打掃的不錯?!蹦拱怖渎暤?。
“???”卿七夏一經(jīng)提醒,這才想起來墨夜安離開的那天早上客廳里的那片狼藉。她干巴巴的笑,“是啊,廢了我好大勁。也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
惡作劇么?
墨夜安瞇起雙眸。
他把手里的幾張紅票票放到茶幾上,說:“這是給你收拾客廳的辛苦費,收下吧。”
卿七夏一臉懵,還有辛苦費呀?
愣了一會兒,她又滿心歡喜地走過去,想要把錢收起來。
辛苦費呢~
“希望你以后別再收與你毫不相干的男人的錢?!?/p>
腳步突然頓住,卿七夏猛的轉(zhuǎn)頭看向他,皺眉:“你什么意思???”
墨夜安直視她的眼睛:“這次司澤又給了你多少錢?一千?兩千?加上上次給的,夠我給你的一個月工資嗎?”
聽他這么說,卿七夏氣不打一出來:“你什么意思!司澤什么時候給我錢了!”
“怎么,不承認(rèn)嗎?”
“沒做過的事為什么承認(rèn)!”卿七夏大聲道,“你把我關(guān)在房子里整整四天!就是為了回來好好的羞辱我一頓嗎?那我求你,放過我,要么你繼續(xù)在外面待著,要么放我走!我是不會留在你身邊讓你繼續(xù)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