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司澤就回復了信息:[我一直都在光明正大的追求七夏,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送她回家、約她吃蛋糕、約她出來吃火鍋……還需要我提醒你嗎?]
緊接著,他又發過來一條:[小安,你知道人為什么會有危機感嗎?就是因為明知道自己得不到,還會被其他人搶走。]
墨夜安冷笑。
他幾乎猜得到司澤發這條短信的時候的表情是什么樣的。
他太了解他了。
[是么?你這么了解,看來你的危機感很重啊。]
司澤倒是毫不焦急,毫不介意地回答[對啊。]
墨夜安把手機扔到床上,努力平復心情。
七夏是無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無恥的人是司澤,一直都是司澤,從來都是。
—
第二天,劇組選在老城區拍攝,因為拍攝地離卿七夏家不遠,所以墨夜安特意讓她回家待著,今天不用跟在他身邊辛苦了。
對此,卿七夏表示十分感謝。
聽說墨夜安在附近拍戲,卿婉說什么也要親自下廚給墨夜安和凌風做午飯,讓卿七夏給送過去。
“媽,你不生他們的氣了?”卿七夏喜滋滋的。
“我有那么小氣嘛?”卿婉伸手捏了捏女兒的鼻子,“再說了,他們兩個救了我的命,我怎么可能去生他們的氣,我就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
“那就好。”卿七夏一邊給媽媽打下手一邊說,“其實他們兩個都特別好,超級好的那種!”而且…墨夜安他不光救了你的命啊。
卿七夏輕輕環住媽媽,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那次要不是墨夜安替她擋了那個流氓的刀子,那她現在能不能站在這里都不一定了。
“不過啊,”卿婉又說,“你和他們兩個交朋友當然好,但是可千萬不能動不該動的心思啊。”
“我知道的。”卿七夏點頭。
她忽然想起來墨夜安的表白……這兩天他沒再提了,應該是忘了這件事了吧。
她垂下眼簾。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一絲輕松,又有一絲難過……
當她返回拍攝地的時候,劇組剛剛收工。
大老遠她就看到了墨夜安和凌風兩個人。
“墨夜安!凌風哥!”她抱著飯盒跑過去。
“七夏?”凌風哥率先開口,“你手里拿的什么?”
“你們還沒吃午飯吧!喏,這是我媽媽做的!”她把懷里抱著的飯盒遞過去,“我媽媽生病之后難得下廚一次,你們可要好好珍惜哦!”
“替我謝謝伯母。”墨夜安接下午飯。
卿七夏笑著。
“伯母的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墨夜安一邊問一邊走向車子那邊。
“恢復的很好了,多虧了你們!我媽媽說,她很感謝你們。你們的恩情,我們無以回報!”
墨夜安盯著手里的飯盒,忽然說:“我不嫌棄伯母把女兒送給我……”
“什么?”卿七夏問。
“沒什么,”墨夜安趕緊回過神,坐進車里,“我說伯母做的午飯一定很好吃。”
“那是當然了!”卿七夏坐到他旁邊,“對了凌風哥,我帶的是兩人份,還有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