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知雪坐起來時發現自己頭有些疼,感覺身上某處也怪怪的。
撩開被子見自己衣衫半敞,心里腹誹自己的睡相真是越來越差了。
她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去洗漱,正拿毛巾洗臉,鐘離榭走進房來,竟不說話只是看著發愣,姚知雪道:“你瞧什么?”
鐘離榭笑了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