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結束后,新的項目終于完成,顧長知得到了三百積分,不過之前賒賬太多,清算之后他只剩下六十積分了。
孟智明經過一場演出,魅力大增,但卻沒有急著泡妞,只是招呼了一下葉珊,然后就開始做正事。
他現在承擔著運營輪回文化的責任,并不會因為兒女私情耽誤工作。
之前去京都的時候,顧長知就已經通過華億音樂的李總結識了一些娛樂媒體。
幫孟智明打下基礎后,他就決定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給孟智明去處理,那樣孟智明才能更快成長起來,哪怕輪回文化可能會因此損失巨大利益或者付出不小代價,顧長知也愿意為孟智明的成長去買單。
孟智明買了一些娛樂新聞的推薦,然后請了槍手寫文章,主要就是為了宣傳紅色城邦,同時也讓付辛河在微博上幫忙轉發今晚的表演視頻。
而張碧澄作為新加入輪回文化的成員,也在為紅色城邦出力,不僅在校園網上傳了視頻,還讓同學們幫忙轉發。
為了讓今晚的表演視頻走紅,顧長知拿出了五十萬資金交給孟智明去運作。
這次想要讓紅色城邦走紅,肯定不可能像付辛河那次那樣簡單。
交代完工作,顧長知帶著林夢芬離開酒吧了,這次向高邁借了一輛大眾轎車,雖然法拉利超跑已經加好了油,可他實在不想開那么騷包的車。
林夢芬今晚的心情太復雜了,聽完《丑八怪》和《蝸牛》這兩首歌之后,她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心情了。
雖然她現在與顧長知只是普通的朋友而已,但她卻依然有種很特殊的感覺,仿佛有點害怕顧長知變得太過耀眼。
路上,沉默了很久的林夢芬突然開口:“真沒想到你還會寫歌,而且每首歌都那么好聽。”
她本來想今天跟顧長知好好討論下文學的,可現在已經沒那個心思了。
顧長知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寫歌只是為了幫我朋友他們,我自己并不喜歡。”
“哦?那你喜歡什么?”林夢芬突然又來了興趣。
“文學啊,畫畫啊,攝影啊,旅游啊,這些都喜歡。”顧長知想到林夢芬的興趣愛好,于是按照對方的喜好回了一句。
“是嗎?我也特別喜歡文學、畫畫、攝影和旅游。”林夢芬眼睛一亮,說完后又想到什么,臉頰不由浮現一抹緋紅。
路上紅燈亮了,顧長知突然轉頭,緊緊盯了林夢芬片刻,說:“原來我們有這么多的共同興趣愛好。”
“有共同愛好的人很多的。”林夢芬解釋了一句,可是越解釋,她就越感覺不對味。
于是,她的臉蛋更紅了,而且越來越燙。
看見林夢芬紅彤彤的臉蛋,顧長知覺得好有趣,想笑,但卻使勁憋著,心想,這個比自己大兩歲的小姐姐還真是可愛,動不動就臉紅,不,是大妹妹。
氣氛突然就尷尬起來了,兩人都沒再說話。
汽車穿過一條條街道,在夜色里前行。
二十分鐘之后,顧長知帶著林夢芬來到了一家寵物店門口。
看著‘奇緣寵物店’幾個字,林夢芬微微一愣,問:“寵物店?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顧長知笑著說:“你不是很喜歡小寵物嗎?聽說這家店里的寵物都很有靈性,特意帶你過來看看。”
“你想送我寵物嗎?”林夢芬自然不會認為只是過來看看那么簡單,心里猜到顧長知可能是要送她寵物,所以也沒矯情,直接問了出來。
顧長知點頭,說:“就是突然想送你一個禮物。”
林夢芬搖了搖頭,說:“不用啦,我們認識才多久,哪能收你的禮物,而且我也沒地方養啊。”
顧長知指了指寵物店,說:“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店里,老板張先生的舉動有些奇怪,居然朝著角落里招手。
之所以說是奇怪,因為角落里空蕩蕩的,所以顧長知感覺這老板有點獨特。
顧長知沒有去管那個奇怪的老板,而是帶著林夢芬到處看了看,最后指著兩條泰迪犬,問:“喜歡嗎?”
“喜歡,好可愛呀。”兩只泰迪的眼珠子滴溜溜轉著,隔著籠子,林夢芬都想去摸一摸。
顧長知朝著店老板招了招手,“張老板,能把這兩只小泰迪放出來讓我們看看嗎?”
“當然沒問題。”張老板又朝著角落里揮了揮手,然后走到顧長知身邊,問:“你怎么知道我姓張?”
“朋友告訴我的。”顧長知笑了笑。
“看來我挺有名的。”
張老板點了點頭,然后把兩只小泰迪拿了出來。
“哇,這兩只小泰迪太熱情了。”
兩只小泰迪出了籠子,立即跑到林夢芬身邊,在她腿上蹭了蹭。
顧長知突然想笑,覺得幸好這兩只小泰迪沒有暴露本性,不然林妹妹肯定不會用熱情來形容它們了。
等到林夢芬跟泰迪玩了會兒,顧長知說:“我想把這兩條泰迪買下來,自己養一條,一條送給你,我知道你不能在家里養,不過我在你們學校那邊租了個房子,我們可以把兩只泰迪放在那個房子里養。”
“不,不要了,謝謝你!”林夢芬雖然心動了,可依然搖頭拒絕,然后又警惕地看著顧長知,問:“你在我們學校那邊租房子做什么?”
顧長知看著林夢芬的表情,不由感到好笑,伸出敲了下對方的額頭,說:“你想太多了,我跟孟智明他們建了個公司,就在你們學校那邊,所以租個房子平時住的話更方便。”
林夢芬的臉蛋又紅了起來。
顧長知摸了摸兩條小泰迪,說:“你要是真喜歡這兩條小泰迪,我就直接買了吧,正好我也想養,但就是沒時間照顧它們,你幫我照顧它們就行。”
“對啊,我覺得你們跟這兩只泰迪有緣,把它們帶走吧,你瞧它們在籠子里多可憐。”張老板突然插話。
林夢芬想了片刻,說:“那要不這樣吧,我自己出錢買一條,然后放在你那里養,可以嗎?”
顧長知本想拒絕,但是想到林夢芬的性格,于是就點頭答應了。
張老板朝兩人抱了抱拳,說:“恭喜兩位,給它們取個名字吧,一公一母哦,不過不是兄妹,它們的爹媽不是一家人。”
“這只公的歸我,名字叫當午。”顧長知指著灰黃色小泰迪取名,然后又指向另一只棕色小泰迪,“這只母的歸你,名字就叫鋤禾,怎么樣?”
“為什么叫鋤禾跟當午?”林夢芬好奇地看著顧長知。
張老板眼皮一跳,心說,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比我年輕的時候更會玩。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顧長知先是吟詩一首,然后一本正經地說:“之所以取這樣的名字,是希望它們以后能夠珍惜糧食。”
張老板的眼皮又是一跳,心想,好牽強的解釋,一點也不走心。
“好吧。”林夢芬勉強點了點頭,然后眨了眨眼,又問:“為什么不是你那只叫鋤禾,我這只叫當午?我覺得鋤禾更像男名,當午更像女名啊。”
顧長知溫和地笑了起來,說:“現在解釋不清楚,日后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