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了五首精品好歌,雖然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成為精品好歌的原唱,可是白思念跟張碧澄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來。
因為她們兩人經歷了顧長知的一場強行裝逼表演,說好的讓人緩緩呢……
顧長知不僅沒有讓她們緩緩,反而一邊放歌,一邊淡定地跟兩人說:這些只是我隨意寫的歌,如果我用心去寫的話,質量會再上一個臺階。不過對于你們而言,這樣的質量就足夠了,畢竟你們都是菜鳥,有這樣的歌在手,足以在樂壇打下好的基礎了。
哦!對了,你們不要因此而感到心里悲苦,因為不是每個人都叫顧長知,所以你們寫不出好歌,并不是你們不優秀,只是和我相比的話,你們優秀的不明顯而已。
在兩個嬌滴滴的美人面前如此裝逼,實在太沒紳士風度了。
不僅沒有紳士風度,也很無恥了,這次他根本就沒有一點搬運工的自覺,完全是一副原創的姿態。
做人做到這個份上,也只有顧長知了。
把主角做到這個份上,很多人都會替他感到羞恥的。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也能夠帶著系統穿越或者重生一次,我想我也不會有什么搬運工的自覺,畢竟裝逼要裝得爽才行嘛……
況且畢加索說過一句話,好的藝術家抄,偉大的藝術家偷,我想,我要是穿越重生了,那我肯定是一名偉大的藝術家。
看著兩個神色不善的女人,顧長知臉色一正,說:“你們現在先各自選一首歌練練,一個小時后唱給我聽,我給你們指導下。”
好吧,突然間就正經起來了,張碧澄和白思念身為輪回文化旗下的藝人,在工作狀態的時候也不好駁了老板面子。
兩人各自挑選了一首歌,拿著詞曲走到角落里開始練習。
安排好了兩個女人,顧長知坐在電腦前又開始抄書了,這次他打算把圣埃克蘇佩里的《小王子》抄出來。
這是一本以兒童視覺尋找生命本真的童話故事,在前世2018年的時候,全球的發行量已經超過五億,銷量僅次于《圣經》。
拋開別的因素不說,光是這種銷量,就值得顧長知把它當成第二本書來發行。
現在顧長知挺缺錢的,輪回文化還在起步階段,并不能給他帶來太多的資金收入。
他必須要加快掙錢的步伐才行,因為后面的發展計劃都特別需要錢,尤其是在移動互聯網方面的布局,前期幾乎都是燒錢的。
在移動互聯網方面,隨便燒就是幾千萬的資金,認真點燒就是幾億乃至幾十億的投入。
光靠輪回文化來掙錢,他確實玩不轉移動互聯網。
現在只有多搞點錢,先把移動互聯網的項目啟動,以后再想辦法去融資。
從黑店中購買到《小王子》之后,顧長知開始在電腦上敲擊一段自己修改的導讀:
“巴黎拉丁區有個著名的人文景點叫做先賢祠。這座正面模仿羅馬萬神殿的新古典主義建筑供奉著法國歷史上最杰出的人物,其中有叱咤風云的政治家,如讓·拉納和萊昂·甘必大;有影響深遠的思想家,如伏爾泰和盧梭;有貢獻巨大的科學家,如保羅·朗之萬和居里夫婦;也有名垂千史的文學家,如維克多·雨果和大仲馬。”
“入祀先賢祠是法國人至高無上的殊榮,從1971年落成至今,兩百多年來只有七十二位偉人得以安葬在這里。”
“作為法蘭西的國家神廟,先賢祠除了有許多供奉這些偉人靈柩的墓室之外,還有幾塊紀念碑,上面鐫刻著歷代為國捐軀的烈士和兩次世界大戰期間為法蘭西獻身的作家名字。”
“主殿的墻壁上另有若干石碑,單獨褒揚那些以其思想或功績影響了法國歷史的名人,其中那塊于1967年刻就的屬于安托萬·德·圣埃克蘇佩里,碑文的意思是,詩人、小說家、飛行員,1944年7月31日執行偵察任務時失蹤。這句話雖然簡單,卻很好地總結了圣埃克蘇佩里精彩而傳奇的人生。”
“而我在寫小王子之前,想先給大家介紹一下圣埃克蘇佩里……”
“我初次看他的夜航和人類的大地時,就被那些雄起壯麗的情景給吸引,那是讓我耳目一新,驚心動魄的畫面……”
“小王子這本書的出現,大部分原因都是圣埃克蘇佩里給我帶來的影響,他的每一部作品我都看過,他那本寫給母親的信,讓我對于叛逆心理的孩子有了更深的認識……”
“正是圣埃克蘇佩里的作品中對人性的解讀,以及那些天馬行空的想象,讓我心中的小王子更加豐富了……”
“所有的大人曾經都是孩子,如果你看到了,請把小王子獻給你的孩子們,有小王子在,孩子們的童年會更加豐富……”
一個小時左右,顧長知寫了一萬多字的導讀,主要都是在介紹圣埃克蘇佩里,然后把《小王子》跟圣埃克蘇佩里聯系在一起。
從字里行間中可以看出,他是圣埃克蘇佩里的書迷,以后《小王子》的書迷或許也會愛屋及烏,去看看圣埃克蘇佩里的作品。
“六歲那年,我在書上看到一幅很精美的畫,那本書和原始森林有關……”
寫完導讀,開始寫正文了,正文部分基本上都是按照原著抄的。
對于這一部童話故事,他沒有太多自己的想法,就想把《小王子》原汁原味的還給世界。
“老板,我們已經練習完畢,請您檢閱。”
顧長知寫完第二章,白思念來到他身邊,像一個好員工般朝著他眨眼。
“記住,身為輪回文化的職員,一定不能對你的領導拋媚眼。”
顧長知端坐在老板椅上,一副批評教導員工的姿態。
“有嗎?”白思念眨了眨眼,然后又看向張碧澄,“我有勾搭咱們的老板嗎?”
張碧澄無奈地聳了聳肩,不發表任何意見。
“以后嚴肅點。”顧長知完全是老板的派頭,喝了一口茶,然后站起來,“白思念,請開始你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