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黑低頭,默!
好吧,她換問題。七月再問:“吳楚山是誰?”
“誒?”七小黑抬頭,再搖頭。
吳楚山是誰他也只是個大致的猜測,連同赤玄和白奇都不能完全肯定他的最終身份。吳楚山的目的他們知道,但是現在不是大家撕破臉的時候,他們在等一問,吳楚山也同樣在等。不到最后一步誰都不會輕易動手,畢竟將來七月能不能成誰也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七月認為是前者,七小黑知道不說,七月滿腹疑問尋求不到答案,不禁心里氣結:“今晚你繼續睡地上。”七月說完,向著里邊躺下,不理七小黑。
七小黑扯了扯耳朵,地上哪有床上舒服,嘆了嘆,七小黑在靠著墻的床腳躺下,能不能上床睡就看七月何時氣消了。
半夜七月醒來,她睡不踏實,聽著床腳的輕微鼾聲,七月彎腰將七小黑拎上床扔到自己床頭:“別誤會,我不是那種自己有氣撒到別人頭上的人,自己的問題我會自己去解決。”
七小黑趴著沒動,七月知道他一定是醒著的,也一定聽見了自己說的什么。
有一種相遇叫做巧遇,看著前面似在散步的人,七月本能的調頭就走,她要是相信她和吳楚山有巧遇這一說,打死她她都不相信。無奈……
“喲,七月在放牛呢!”
長輩般慈祥的聲音在七月掉頭的那一刻傳來。七月猶豫一秒,收住腳轉身:“吳叔叔散步呢,這邊的草不好,我去山那邊。”
七月一點也不拖沓,說了轉身就走,人家主動與她說話,她完全不理人說不過去。
“這么巧,剛好我也要去那邊走走。”
七月背脊一僵,這人是故意的,明知道她有意在和他錯開,還主動要同行,七月戒心提高了好幾個緯度。
七月一邊牽著牛走在前頭,一邊注意著身后的動靜,走著走著還刻意加快了腳步。
“七月,你這是放牛嗎?”吳楚山不緊不慢的跟著七月。
“牽著牛當然是放牛了,只是看草好不好。”七月四兩撥千斤的反駁,跟著她的人肯定聽明白了,自己不希望她跟著。
“冬天牛吃的很多草都枯了,能吃的本就不多,你在這樣牽著牛一直走,天黑了牛也吃不上一口草。”
“沒事,家里還有之前存的一些牛過冬吃的干草。”看你臉皮能厚到什么程度。七月心下一動,側身笑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地方有牛吃的草,和吳叔叔不順路。”
“哦?是嗎?”吳楚山左右看了看,說道:“我也只是順便走走,七月在這里長大,對這里熟,這山這么大,吳叔叔對這里的地理環境也不熟,走遠了怕迷路,還是跟著七月走吧!”
七月石化……
她今天和玲瓏約了,要一起去見青禾,現在有外人跟著,行動不方便,七月憋著口氣不好發作,也不管吳楚山說啥,問啥,當起了啞巴。就想著吳楚山意識到無趣后,自行離開,不想吳楚山自言自語說了一下午,反正就是不走,最后還和七月一路直接去了她們家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