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糖醋魚也是她的最愛好不好,他干嘛說吃就吃,七月急的將魚端到自己面前用手護著:“這是我的,你不能吃?!?/p>
“你的?”南宮澈被七月護食的樣子逗笑,心情大好。
“嗯?!逼咴曼c頭如搗蒜。
“可知……”南宮澈似笑非笑的盯著七月,不急說出后面的話,故意調(diào)七月的胃口。
“可知什么?”七月上鉤,好奇的睜著一雙清靈不含任何雜質(zhì)的眼眸。
七月越想知道,南宮澈越不急著說,反而打量了七月半天,看得七月渾身發(fā)麻,在她在也忍受不了南宮澈的眼神,欲要發(fā)作時,南宮澈終于發(fā)話:“可知,連你都是我的。”
誒??七月一愣:“你連人肉都吃?”在說,人肉能吃嗎?
“呵呵!”這丫頭原來這么可愛,南宮澈笑出聲,半是捉弄半是戲謔:“當然,不是說秀色可餐嗎?今晚就吃你?”
“我一般都不洗澡的?!逼咴滦Φ脽o害。
“沒事,今晚洗就行。”
為了南宮澈晚上不來,七月討好的將糖醋魚和桌子上還有的兩道菜全部推到南宮面前:“你吃吧,多吃點。”
南宮澈雙眸不自覺的染上笑意,這丫頭情竇未開,逗著甚是好玩。
南宮澈吃飽喝足,開心的走了,七月終于松了一口氣,小卓在南宮澈走后,對七月那是一個好,臉笑得都快爛掉了,搞得七月一點也不自在。她自然是知道小卓的心思,她身邊近身伺候的人只有她一個,南宮澈只要經(jīng)常來,那么她就有機會。
可是……
七月無奈的搖搖頭,小卓肯定是要失望了,她都不知道南宮澈發(fā)什么神經(jīng)連來了她這兩次,這發(fā)神經(jīng)發(fā)個一兩次也就行了,南宮澈不可能每次都發(fā)?。?/p>
晚上,七月在睡時沒看到南宮煜,心里不經(jīng)小小失落,南宮煜睡在她身邊時,她莫名的會有種安全感,正想著,房門又被人大力的推開了,七月剛想去看看,一個人影已經(jīng)來到她身前,在七月還沒反映過來是怎么回事時,她已經(jīng)被人重新壓回了床上,濃郁的酒氣熏的她難受。
是南宮澈,他又喝酒了,而壓著她的正好是南宮澈的一條手臂,七月沒好氣的用盡全力一巴掌拍在南宮澈胳膊上:“喂,醉鬼,你又走錯房間了?!?/p>
“月兒,別吵!”南宮澈呢喃。
七月全身一僵,月兒,她聽錯了吧,應(yīng)該是焉兒才對。七月抬腿一腳踢向南宮澈,想把他踢醒。
“嗯。”南宮澈吃痛,睜開迷離的雙眸,順勢側(cè)身將七月抱進懷中,為防止七月在踢他,南宮澈先發(fā)制人,用自己一條腿壓住七月雙腿,讓七月整個人動彈不得。
忽然,七月感到一道能將她冰封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七月膽戰(zhàn)心驚轉(zhuǎn)頭往里一瞧,悲催了,南宮煜為什么一定要在這個尷尬的時候出現(xiàn),還那么兇的看著她……
“以最快的速度讓他離開!”南宮煜說話的聲音冷死人。
七月點頭,然后極盡全力開始掙扎,可惜她極盡全力的掙扎不但沒讓南宮澈有絲毫松動,反倒讓南宮澈將她越抱越緊,緊到她快窒息。
七月急切中,張嘴一口緊緊的咬住南宮澈的肩膀……
“月兒……”
淡淡的聲音,無限憂傷,七月渾身一怔,松開嘴。
“你怎么不咬了,我一度以為自己不會痛了?!?/p>
一滴滾燙的淚落在七月頸窩,七月茫然的看著南宮澈,他的眼睛安靜的閉著,長長的眼睫毛上潤潤的,南宮澈在哭,她沒看錯吧……
“你過得很不好嗎?”小時候,她過得不好,被人欺負時,就會哭,七月靜了下來不在亂動,任南宮澈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