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陰氣重?”七月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司馬彥:“我不就是出生在至陰之時的至陰之女嗎?”
司馬彥似乎沒聽見七月的話,抬手拍了拍南宮澈的肩:“帝后和諧乃是好事。”說完,司馬彥轉身離去。
話里有話,難道這人就是決定她這顆棋子如何發揮作用的人?七月心里大駭,一般人怎么會關星相會看出陰氣?她是出生在至陰之時的至陰之女,擁有至陰之體,最多就招妖魔鬼怪的喜歡,容易被上身,被吸食精氣,可是跟鬼的陰氣完全是兩碼事,他能看出陰氣重,肯定也會發現南宮煜的存在,她得想辦法和南宮煜一起快點離開,不然南宮煜會有危險。
彩蝶們的事……,七月拿了些紙錢,避過所有人偷偷溜到了假山那口井旁邊燒給那些無辜的冤魂,讓她們早點去投胎,有冤也去找閻王升,她現在自身難保,管不了他們。
晚上南宮煜一出現,七月忙把白天的事說給他聽,讓他小心些。
“司馬彥。”南宮煜咬牙切齒的呼出一個名字。
“司馬彥?”七月驚的差點腿一軟倒在地上。那個人居然是司馬彥,都是她笨,舉國上下能有如此厲害的人一只手都能數清,她早該想到是司馬彥了。
“我不去找他他反而自己找上門來了!”南宮煜面色鐵青,右手握成的拳頭咯咯作響。
司馬彥北漠的大國師,如果你認為他的年紀和他的面相成正比的話,那是大錯特錯,壓根沒人知道他多少歲,只知道他幾十年如一日的年青面容不變,據傳他七歲修道,二十歲修至仙境,能算得上一個活神仙。
南宮煜死后魂魄被封在他尸身內……,七月憂心的望著南宮煜,盤算著南宮煜和司馬彥二人中間的能力差距。
七月不知道她怎么睡著了,夢里她聽到很多人在哭,哭聲忽近忽遠,聲聲悲切。
……嗯……好癢,七月突然睜開眼睛,南宮澈?不應該是南宮煜嗎?七月轉頭看向大床里邊,沒人。
“月兒,你這覺睡得可真安穩。”南宮澈語帶醋意:“太陽曬屁股了,都不起床。”
“你在這里干嘛?”七月不滿的嘟嘴,她差一點就能看清夢里是誰在哭了。
“我不來,怎么知道你這么能睡,到中午了還不起床。”南宮澈理直氣壯的吼七月:“真是豬。”
“好,我是豬。”七月沒好氣的瞪南宮澈,他還有理了:“我睡我自己的覺,我礙著你了嗎?”
“當然。”南宮澈伸手使勁在七月臉上捏了兩下:“你是我的皇后,就不該睡得這么舒服,讓我一個人起早貪黑的忙。”
“誒??”七月一怔:“我只是個擺設皇后,你該去找你的焉兒。”
“吃醋了?”南宮澈俯身湊近七月,曖昧一笑。
面對這放大的俊臉,七月抱緊被子往床里邊一滾,在擁著被子從床上坐起:“我天生不會吃醋。”
“好吧,你不吃醋……”南宮澈神秘一笑,笑得七月毛骨悚然,尤其是他賣關子的說半句留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