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又是被人追,又是跳崖,身上摔傷磕傷不少。逃命的時候沒覺出疼來,此刻冷靜下來,渾身上下都痛得跟火燒一般。
我小心地調整姿勢,生怕吵醒了正在休息養傷的景逸。
過了午時,背陰的山崖下就見不到陽光了,溫度也在漸漸降低。
景逸睜開眼,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