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下床,拎起一件粗布大氅,走去院中。
景逸聽見房門的吱呀聲,側(cè)過頭,說:“怎么不多睡一會兒?”
月光照在他身上,像是銀亮的鎧甲,溫柔卻堅硬。
迎著月光,我看見他布滿血絲的眼底。
我將大氅披在他身上,說:“我睡醒了。你……沒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