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同州,安南城外。
倚月在檐下的貴妃椅上翹著腿,從青瓷盤子里夾起一只櫻桃,可嘴里嚼著的還未咽下去,只得拿在手中。
她一邊吞咽,一邊含含糊糊地說:“依依,這都到春天了,這酒肆里還是半個人都沒有,你倒是想想辦法呀。”
我倚在一旁的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