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譚明明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的。她靜靜地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床頂,想著剛才他的一舉一動,心又慢慢地痛了起來。
想象過無數種與他相遇的情景,也設想過他可能娶妻生子的畫面,但是今天親眼看到了,她又覺得十分荒誕,好像是做夢一樣。
但是到底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