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門口的幾條街邊路上,都圍著一圈圈的人。為數大部分都是男人。
偶爾有幾個孩子都被大人遮住了雙眼。
到處都可以聽到污言穢語,以及吞咽口水的聲音。
“那腿好白呀……真沒想到,她竟然這么有料……”
“好想上去摸兩把……”
“你想死呀,你沒看到,她的兩邊都站著護衛,你不要命了。”
“咱們看看就行了。對了,你看到她胸前掛的字沒。”
“當然看到了,上前寫著四個大字。”
“我是廢物……”
“哈哈哈……太刺激了。大家準備好,馬上就跑到我們這兒了。”
街上有一個穿著肚兜、短褲,披著輕紗的女子,胸前掛著“我是廢物”的牌子快速跑過。
在她的身側一左一右,有兩個護衛緊緊的護著她。
而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和月琉璃打賭輸了的月輕舞。本來,她是準備賴到這賭約的。
可誰知,月琉璃竟然跑到她院子里……然后就有了這一幅場景。
現在月家根本沒有人在意她,而月家主正在為月輕歌找丹師治療她的手,壓根沒時間管她。
月輕舞聽著周圍的污言穢語,看到他們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睛就覺得惡心,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月琉璃,你給我等著。這一切,我都會收回來的。此仇不報,枉為人。
月輕舞咬牙切齒的握緊雙手,如風一般跑過一條條街道……
而在某處高墻的墻上,坐著一個一襲白裙的女子。女子一襲白裙,長發飄飄。
雙腳隨意的晃動,雙手撐在身后,嚴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她豈會不知道月輕舞現在是如何恨她,豈會不知月輕舞估計現在恨不得殺了她。
但,這一切對于月琉璃而言。她巴不得……何況,月輕舞、月輕歌兩人欠原主的何至這一點點。
原主的仇,她定會一一盡數幫她報了。這對于月輕舞和月輕歌而言,現在一切才剛剛開始。
“二哥,那個護衛好像是將軍府的人。”
酒樓里坐了一群公子哥,看著樓下奔跑的身影……傲然的身材,纖細的身段,不得不說,這女子的身材極好。
可就是戴著面紗,不知道,面紗下的容貌,到底怎么樣。
“閉嘴……”
“這件事情,看看就好。”一身藍色錦袍的公子輕搖手中的扇子,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四哥。”
“對了,她的胸前好像還掛了一塊牌子。”
“哦,是嗎?什么牌子。”
“我知道,上前寫著四個大字。”
娃娃臉男子,從窗前回過頭,咧嘴一笑。“上面,寫著:我是廢物。”
“你們說,這姑娘是得罪了誰,這么可憐。”
青色錦袍男子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茶杯,眼底一片陰暗。差點就把整個茶杯給捏碎了。
直到一旁的男子,合起扇子,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小不忍則亂大謀,你現在出去,所有人都會知道的。”
藍色錦袍男子這才放松力道,輕輕放下手中的茶杯。
“查,查清楚這件事情。讓我知道是誰,我跟他沒完……”
茶樓里的一切都被不遠處,高墻上的女子,看的一清二楚,距離不算遠,而剛好,她又懂唇語,所以把幾個人的對話,看了個一清二楚。
月琉璃輕笑一聲,看來,她的敵人,貌似有多了一個。
但是,那又何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怪只怪,你們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