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了吧?”
“嗯已經能看到前面的小鎮了。”
阿爾法幾人已經在天上飄了近一個星期了,現在終于看到阿姆斯了。
“哇!黑七快看,天上面飄著好大一塊陸地?!?/p>
“原來這就是神之國度呀!”
“終于回來了!也不知道開戰了沒有?!?/p>
“黑叔你和小七準備去哪?”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爾法腦抽問出了這句話。
阿爾法剛問完小七哭了起來。
哇!
“阿爾法哥哥這是要趕我們走嗎?”
小七兩只小手揉著眼睛,邊哭邊看著阿爾法。
“小七乖!阿爾法哥哥是不會趕你走的,要是他敢,姐姐就把他踢下去?!?/p>
卡利斯瞪了瞪阿爾法,示意阿爾法哄哄小七。
“我巴不得小七你住在這兒呢,黑叔還能教我劍術?!?/p>
阿爾法不禁看了看旁邊一臉尷尬的黑叔,沒想道這幾天這小妮子和卡利斯已經混熟了,本來很尊崇自己的卡利斯現在也會兇自己了,也許自己當初就不該讓卡利斯當自己的妹妹,當主人就蠻好的···
實際上黑七正想著怎么賴在卡利斯號上呢,這邊阿爾法一說黑叔連忙點頭。
“這樣吧,我教你劍術,當作是我和小七在這兒的費用吧!”
“嗯!這下卡利斯應該不會有什么意見了。”
阿爾法湊到黑七身旁附耳低聲說道。
“你們在說什么?”
小七明顯是裝的,可是卡利斯可不管,抱著小七看向阿爾法。
“呃男人的秘密!對吧黑叔?!?/p>
“對!對!對!”
黑七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他知道了原來卡利斯才是這個大家伙的控制者,瞬間對卡利斯不再像之前那般倚老賣老了。
“你倆要是敢對小七不好,哼!”
卡利斯小拳頭舉在胸前,憤憤道。
阿爾法簡直要吐血,我哪里對小七不好了,是我救的小七呀。
阿爾法扶著額頭滿是黑線。
“黑叔,一會兒你和我下去打聽一下消息吧。”
給了黑七一個眼神,你懂的!
“我懶得降落了,你帶黑叔下去吧,我和小七在上面等你們?!?/p>
阿爾法其實是很擔心戰爭的爆發的,他回來的目的就是能為阿姆斯出一份力,雖然他和土王有些不愉快的經歷,但這并不會影響他作為一個騎士的信仰。
“嗯,好的?!?/p>
阿爾法才想起來自己會飛的。
“什么!這么高難道跳下去嗎?”
黑叔也是一臉的懵逼。
“好啦!走吧?!?/p>
阿爾法抱著黑叔走到艙門前,準備好了嗎?
“是能讓人飛起來的魔法嗎?
這兩天他也知道阿爾法會魔法,他抱著自己該不會是有什么飛行魔法?黑叔就這樣在心中想著,然后就被阿爾法抱著跳了下去。
“這么~高~你~怎么~不早~告~我~”
迅速下降的氣流讓黑叔說話都支支吾吾,實際上黑叔是有點恐高的。
“沒事~的~,很快~就~下去~了”
“好的~”
“地~地~”
隨著下降阿爾法慢慢的他看清了前面有一個人被捆在石臺的木樁上,木樁四周都是柴火,人群把他圍在中間,阿爾法看著竟然忘了展開翅膀。
聽到黑七的呼喊阿爾法才回過神來。
刷一雙潔白的大翅膀從阿爾法的后背展開,緩緩的降落下來。
剛才嚇死黑七了,差地面就十米的高度,再晚一點自己估計就成肉泥了。
“你!你竟然有翅膀!”
黑七還沒來得及去質問阿爾法,就看到了阿爾法后面那雙大大的翅膀了。
“你確定你不是天神?你都有翅膀了?!?/p>
“額!沒什么的,就是翅膀嘛?!?/p>
黑七把嘴張大說不出話來····
···
“好啦我剛才看到前面好想有什么事情發生了,我們去看一下。”
阿爾法收起翅膀像前面的小鎮走去。
兩只羽毛慢慢的飄落在地上。
黑七偷偷的把兩只羽毛撿起來揣在懷里,小步慢跑趕上前面的阿爾法。
原來斗篷是這個用處呀!
黑七一直不明白阿爾法為什么背后帶著一個床單一樣的東西,這下恍然大悟。
“這位大叔前面是怎么回事?!?/p>
“這還用說嘛!咦?你們是外鄉人?”中年男子打量一番阿爾法和黑七,沒有把話說下去反而問著阿爾法和黑七。
“對!我們剛從那邊過來?!?/p>
阿爾法指了指西北方向。
“做買賣嗎?”
“對,這是我叔叔。”
指了指后面有些呆滯的黑七。
“哦!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你們來的不是時候,鎮子里抓到一只吸血鬼,正準備處死?!?/p>
“鎮上的魔法師大人在前面主持呢!”
這個時候有一個身著法袍的一個老人慢慢走上石臺,吵雜的聲音就這樣漸漸的隨著男人的腳步慢慢消失。
老人望著下面的人群,眼神堅定如磐石,一句句緩慢但有力的聲音從老人嘴里吐出。
“吸血鬼是可恥的,他們用卑鄙的手段去奪取我們的家人,甚至是我們的生命,讓我們受制于黑暗,去殘害我們曾經的同伴?!?/p>
“但阿姆斯是不會屈服于這種骯臟的生物的,讓阿姆斯的光消滅這些畜生,為了阿姆斯!”
“他胡說!他胡說!你們不能燒我!”
被困在木樁上的男子掙扎著。
老人并沒有理會,袖袍一揮,一個個火把扔在柴火,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大火覆蓋了那男子的身體,一聲刺耳的尖叫從火焰中傳出。
從遠處也能看到吸血鬼在火焰里猙獰的表情。
儀式完畢已經漸漸入夜,人群散開,老人也準備帶著弟子回社,阿爾法和黑七跟在身后,直到老人和弟子回到魔法社。
“走吧!再晚些的時候再來?!?/p>
阿爾法和黑七從一邊的墻后出來。
兩人去了酒吧,黑七沒去過酒吧,正好帶黑七嘗嘗阿姆斯南方的好酒。
“南方的酒聽人說很不錯,黑叔你嘗嘗?!?/p>
黑七對這兒很好奇,四處張望著,低頭喝酒的時候看到一張照片。
“咦!阿爾法這不是你嗎?”
黑七指著一張被用來墊在托盤下的報紙。
“噓!低點聲!”
阿爾法壓低聲音喊道,還好四周沒人,這個點兒人很少了。
真沒想到,自己竟然上報了,阿爾法也看到了,竟然是和土王大戰的那一張,不過拍的還是挺帥的嘛。
自己竟然忘了這個東西,軍營里有戰地記者···
不過這都是什么鬼!“絕世之戀”,“寧可我負天下人,我也不負你?!边@兩個標題···
這不會是個女記者吧!阿爾達想想就頭大,看來以后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了。
阿爾法從懷里拿出一塊黑布遮住了俊美的面孔。
還真是想對了,當初的戰地記者是幾個公爵里唯一的一個女公爵,年輕愛胡鬧,那天夜里她就藏在那群女魔法師里。
不知道阿爾法將來遇到這位女公爵的時候作何感想。
“走吧!時候差不多了。”
二人出了酒吧,趁著夜色溜進魔法社的院子里。
還沒等阿爾法和黑七找下午的老人,院內一扇門突然打開,屋內亮了起來。
“進來吧?!?/p>
老人語氣和善并沒有因為阿爾法和黑七闖進來而生氣。
“走吧!人家等候多時了?!焙谄呖粗渡竦陌柗ㄐΦ?。
屋內布置簡單樸素,老人端坐在椅子上。
“坐吧,兩位不是普通人,挑個半夜來不是想刺殺老朽吧?!?/p>
“實際上我有事請教大師?!?/p>
阿爾法把面罩摘下,兜帽取下,一頭的金發在燭光下金光閃閃。
“你!你!你是光明之子!”
下午老人隱約能感到有人從儀式開始一直有人跟著自己,但是距離太遠看不清面孔,沒想到竟然。
“對我是阿爾法!”
阿爾法目光如磐石看著著老人,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從身體里散發出來。
“皮爾斯有失遠迎,怠慢了!怠慢了!”
“不必,我只是想請教您最近一個月發生了什么?!崩先讼胍鹕恚话柗ò聪铝恕?/p>
“您是鎮子里魔法社的元老一定知道把。”
“嗯,最近還真發生了不少大事,第一件是婚姻自由的興起,這個和您有關想必您已經知道了吧,第二件是反抗軍軍備制度的設立,第三件是長城計劃的實施,第四件是全民抗戰的開始,這也是您為什么能看到白天的事情了?!?/p>
“這里是我的記事本,您可以隨意翻看?!?/p>
老皮爾斯從懷里掏出一個有些陳舊的本子。
“謝謝!”
阿爾法拿起來仔細的翻看著自己消失的一個月發生的大事和細節。
老皮爾斯耐心的等著,黑七也在一旁坐著。
“你是阿爾法大人的護衛?”老皮爾斯看著黑七問道。
“算是吧!”黑七摸著滿臉的胡茬尷尬的點點頭,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半個時辰后,阿爾法起身把本子還給老皮爾斯。
“謝謝您,希望您別把我來過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我不適合在公眾面前露面,我不想有人知道我回來了,我知道您懂的,就讓他們一直認為我走了好了,這點我可以相信您把?!?/p>
阿爾法的語氣里有一些威脅的氣息。
原來在那次和土王大戰的新聞之后,對于阿爾法的做法由于意見不一分成兩個陣營,有的人認為阿爾法騎士精神可嘉至始至終信守著自己的誓言,而且是光明之子,做法是對的。
另一種說法是,光明之子竟然勾結吸血鬼,應該遭受阿姆斯的唾棄和追殺,當然這只是那些極端分子。
但總的來說,阿爾法并不適合在公眾面前露面了。
“老朽懂,阿爾法大人不必擔心。”
“謝謝!我們走黑叔?!?/p>
阿爾法和黑七趁著夜色混入黑暗消失在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