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閻君問了我只好如實回答道“實不相瞞,草民非常怕死,但我不畏懼死亡,它們要殺我,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斃,只能拼盡全力能殺一個是一個。”
誰實話,誰不怕死?但并不代表我畏懼它們。雖然我在花園面前,就如同是一只蚊子,它們想捏死我簡直輕而易舉,但死我也要死的有價值。
“說得好。”閻君大笑道。
不對,我怎么聞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閻君不會是再給我下什么套等我往里鉆吧?
“不知閻君大人想讓草民如何?”我沉聲問道。
“對于花園,我們所知甚少,而陰間之人在陽間行走多有不便,所以我想讓你代我們在陽間搜集有關花園的一切信息。”閻君瞇著眼睛,似乎在等待著我的答復。
啥?讓我替他們搜集花園的情報?這不等于找死么,我躲它們還躲不急呢。
“不知閻君大人能給草民什么好處?”我沉默片刻問道。
想讓我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給你們賣命,就算你是閻君也得給我點好處才行吧?
“膽子不小,敢跟本君討價還價?”閻君似笑非笑的對我說道。
“草民只是想要個保障。”我大著膽子說道。我還真不怕閻君不同意,眼下怎么說我都是最適合的人選。
“好,本君就給你一個保障,你盡管放心的去搜集花園消息,本君保你長命百歲如何?”閻君笑著說道。
聽到閻君這么說,我終于放心了,畢竟花園的人隨時都有可能找我麻煩甚至殺掉我,有閻君當靠山,我也沒什么后顧之憂了。
“多謝閻君大人。”我趕緊感謝道。
“孟銀聽封。”閻君忽然神色莊重的說道。
我想了想就學著范無救的樣子單膝跪地,此刻的我心中毫無波瀾,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但閻君也一方神明,拜他也不吃虧,不過看他這架勢,沒準我今后都得在他手底下混飯吃呢。
“本君封你為陰陽密探,負責搜集一切有關花園的情報。”閻君說道。
我愣了一下,陰陽密探?難道我的身份就相當于古代的錦衣衛,抗戰時期的情報人員,現代的特工?也不知道這陰陽密探有多大的權利,能從中撈到什么好處。
“下官領命。”我正色回道。陰陽密探就陰陽密探吧,拉來整個陰間當靠山我還害怕它個鳥花園?
“從今天起,你就是陰間的密探了,切記你的身份,不要隨意對外人說起,本來想讓牛頭當你的聯絡人,可惜他已經死了,那就由范無救當你的聯絡人好了,有事你直接找他,好了,下去吧。”閻君揮了揮手說道。
“呃,是。”我出了大殿,感覺剛才發生的這一切好像是做夢,我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在陰間某了份差事呢。
“恭喜了,孟老弟。”范無救這時候笑著走過來說道,與之前那副冰冷的樣子截然不同,現在他已經把我當成自己人看待了。
“今后還要范大哥多多照顧小弟啊。”我客氣的回道,現在我和他一樣都是吃陰間飯的同僚,以后還要經常聯絡,那得跟他搞好關系才是。
“這個好說,該怎么做想必閻君大人都已經告訴你了,我也就不在重復了,你拿好這枚鬼頭令,憑此物可以直接聯系到我。”范無救遞給我一枚黑色的令牌,令牌上還雕著一只猙獰的鬼頭。
收好令牌后,范無救又跟我寒暄了幾句就送我回了陽間,在我進入黑色旋渦之后,我猛的從床上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手中握著的鬼頭令告訴我,剛剛那一切不是夢。
嘆了口氣把鬼頭令收好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放亮了,于是站起身來到客廳,發現虞姬這個家伙居然還在看電視,真不知道她哪來的這么多精力。
日子再次回到平靜,一周之后,陳老也休完了假期,幾乎每天都來公司坐鎮,可干我們這行的就這樣,要么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眼下也沒事情可做,陳老就建議我去報個駕校,隨著業務越來越多,不會開車還真是不太方便。
畢竟我也是干過三年汽修的人,車對于我來說簡直再熟悉不過。半個月后,駕照就輕松到手了。
這期間讓我有點意外的是虞姬突然不告而別,人就那么走了,只給我留下一張字條,只有簡短的一句話“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嚴重懷疑她是不是被現代電視劇里無厘頭的狗血劇情洗腦了,天知道她跑哪去了,不過走了也好,省的這大姐哪天闖禍連累我。
唯一讓我擔心的是莫離那個家伙在血洗杜家之后,那些隱姓埋名的奇人異士正滿世界的通緝莫離呢,到時候再把虞姬當妖孽給收了,不過虞姬的本事比莫離大,應該不是那么好降服的。
幾天后的一個早上,陳老照常來公司坐鎮,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后就把我叫進了辦公室。
“小孟啊,明天你去辦張港澳通行證。”陳老把我叫進屋之后直接對我說道。
“辦那干啥啊?”我不解的問道。
“剛剛在香港的朋友給我打來電話,說那邊有點事讓我過去一趟,等你通行證辦下來我帶去香港轉一圈。”陳老微笑道。
我一聽要去香港頓時樂的合不攏嘴了,香港回歸之后也有幾年,以前總在電視里看過,沒想到真的有機會能親自去香港看一看。
“陳老,咱們去香港到底干啥事啊?”我好奇的問道。
“找咱們能是啥事?”陳老沒好氣的說道。
“哦,陳姐和鳳仙姐她倆去嘛?”我忽然想起那對姐妹花。
“她倆暫時去不了,咱倆去就行了。”陳老回道。
“不是陳老,就咱倆能行嗎?陳姐和鳳仙姐到底在忙些什么啊。”我問道。
我有點擔心,要知道陳老可是一點戰斗力都沒有的戰五渣啊,要說補個卦什么的還可以,要是真對付什么不干凈的臟東西,那他可真就幫不上啥忙了,難道讓我一個人去跟臟東西拼命啊?
“她倆有事脫不開身,這事你就別問了,再說你最近幾次的表現我也都看到了,有勇有謀有膽識,老夫相信你。”陳老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放心,這次不一定是去對付臟東西。”陳老笑著說道。
“哦,好吧。”說實話,我心中一點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