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窗簾外仍是灰暗的一片。
禇承赫把輕然圈在懷里,她枕在他的臂彎里。他用指腹一圈圈地沿著她肩頭的肌膚摩挲著畫著幾何圖案。
末輕然似乎覺得有點癢,便往他的懷里又蹭了蹭,一邊用余光看著眼前迷蒙的輪廓,問:“你醒了?”
禇承赫知道自己可能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