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歲就開始練功,以前的身子守夜對她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如今這個女主身子讓她很是操蛋,總是感覺各種不舒服找上她。
揉了柔腿觀看四周無人看她,便時不時活動活動,深夜洛逸曦看見大王帶著太監(jiān)宮女緩緩走來,便結(jié)束了她浮夸的動作。
所有太監(jiān),宮女,守衛(wèi),順勢整齊的跪了下來。
“參見大王”,洛逸曦也隨著所有人跪了下來,心中咒罵著這個讓人時不時跪拜的大王。
“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祖先,如今讓我跪你,望你早日升天。”
大王走了進去,洛逸曦便跟隨所有人起了身,扭動了幾下腰。
“大王,你來了。”洛逸曦又聽見這風(fēng)騷之聲。
參見楚夫人,洛逸曦看見一個女子氣沖沖的走來,她又跟隨所有人跪了下來,楚夫人走進房間,洛逸曦又跟隨所有人起身。
她對這些禮法實在憋屈,一個更加嬌滴聲音傳了出來。“大王,弘兒生病了你也不去看看。”
大王轉(zhuǎn)過身。“弘兒病了為什么不早點稟報?帶寡人去看看。”
大王與楚夫人走出了門,洛逸曦又跟隨所有人行了跪拜之禮。
她從來沒被如此折騰過,心中很是郁悶。
房間內(nèi)傳來摔東西的聲音。“拿孩子爭寵真不要臉。”
呂夫人在房中折騰了許久才停止,
洛逸曦?zé)o聊抬頭看了看滿天繁星的天宮。“沒有污染的天空真是漂亮,心中又嘆了一口氣,如今卻不知何時才能出宮。”
守了一夜洛逸曦拖著疲憊的身子回房休息,躺入床榻便很快睡去。
“新來的今天該你搞茅廁了!新來的今天該你搞茅廁了!”
洛逸曦剛睡著就被人吵醒心情十分不悅,睜開眼看見一個女孩站在她旁邊。
女孩見洛逸曦沒反應(yīng)。“今天該你搞茅廁了。”
洛逸曦慢慢起身。“我剛值完夜班,才回來休息。”
女孩盛氣的瞪了一眼洛逸曦。“這是新來的該干的。”洛逸曦搖晃了幾下腦袋,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沒搞錯吧!什么都是新來的該干的。”
女孩也懶得理會洛逸曦。“快點起來去搞,我已經(jīng)通知你了,不搞后果自負。”
說完女孩轉(zhuǎn)身離去。“神經(jīng)病”洛逸曦繼續(xù)躺在床上睡覺。
片刻后“你把這里當(dāng)什么了?以為自己是夫人嗎?需要讓人請嗎?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嗎?”
洛逸曦睜開眼看見一個稍大年紀(jì)的宮女指著她罵,身后還跟隨著幾個宮女。
她起身掃了一眼站著的人。“你們干什么?”
“干什么?小蘭通知你去搞茅廁,你為什么沒去還再睡覺。”
洛逸曦瞪著說話宮女。“你不知道我昨天值夜班嗎?”
女子帶著傲慢表情冷笑一聲。“你把這當(dāng)什么地方了?你以為還是家中大小姐,這是新來的該干的。”洛逸曦微微抬頭,一雙美眸讓人看不出是喜是怒。她的睫毛撲閃,只是一直盯著那女子,她唇角微抬,閃過一絲似嘲諷又似不經(jīng)意間的。
“新來的!新來的!”
“就因為你們比別人早伺候了幾天人,多做了幾年奴隸,所以就比較盛氣凌人了。”
女子顯然動了怒,眉頭之間也帶上了火,用手指向洛逸曦。
“想造反嗎?既然你這么討厭搞茅廁,那這個月茅廁都由你搞。”
“憑什么?”
洛逸曦也帶上了傲慢的表情盯著女子,那女子不由地一怔,別過臉不再看她那有些凌厲的雙眸,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就憑你惹我不開心了,看你搞茅房我才會開心。”
洛逸曦想一腳將這女子踢出去,不想在看見她那張讓她極其厭惡的臉。
可如今這個地方惹事,麻煩會更大,在心里壓了壓火氣。
“好,我馬上去搞。”
女子又冷笑了一聲。“在這個地方就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自己有多清高。”
女子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去,楚清溪感覺洛逸曦這給身子真的快要透支了。
她慢慢悠悠爬了起來,來到茅廁旁,薰天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
她看著茅廁又嘆了一口氣,如今無奈多了嘆氣也就多了。
“從洗衣服升職到搞衛(wèi)生,如今又升職到搞茅房,這個節(jié)奏有點快啊。”
幾個宮女來上茅房。“今天的茅房怎么還沒搞,不知道是誰值班?”
洛逸曦在旁邊聽著,此刻她只有殺人的心情,沒有搞茅廁的心情。
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提著水桶去搞茅房。
“古代人拉的屎都這么臭嗎?”
洛逸曦還沒開始搞就已經(jīng)吐的昏天地暗,她邊吐邊捂著嘴搞,片刻后終于搞完。
回到房間本打算去洗個澡,一個女孩走進來。
“新來的,楊姐讓你重新去搞茅廁,搞得不干凈。”
女孩沒有多留片刻,洛逸曦想言語女孩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這都什么態(tài)度?就因為我是個新來的?欺人太甚,在想辦法整整她們。”
洛逸曦找來針線給自己縫了個口罩,帶上又去清洗了一遍茅廁。
回來洗了澡便睡去。
“好累啊!什么時候才能出宮,我哥哥前兩天來信說家里今年大豐收了。”
洛逸曦聽見宿舍人回來,起床洗漱了一番吃了點東西,偷偷帶上了她包中的繩索,與一塊白色布子去值夜班,宿舍內(nèi)無人與她說話她也懶得去套近乎。
來到門口,今晚房間內(nèi)很是安靜,洛逸曦看見今天欺負她的女子從眼前走過。
她看了看四周所有人低頭值班,她便偷偷跟隨在女子身后,看著女子走進自己房間。
洛逸曦跑了回來繼續(xù)值班,深夜她偷偷潛伏在女子房間,用女子梳妝臺上的胭脂水粉迅速給自己畫了一下。
用繩索將自己掛入房梁。
“我死的好冤!我死的好冤!”
女子坐了起來看見眼前一切嚇得魂飛魄散,大聲喊著。
“救命啊!救命啊!”
“你在叫我就殺了你。”
女子立馬閉了嘴,從床上爬了下來。“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
洛逸曦帶著陰森之聲。“你將我害的好苦啊!如今你又害我妹妹,讓她天天搞茅房。”
“既然這樣我就帶你一起去地府。”
女子使勁磕著頭。“我錯了!我錯了!我明天就讓別人去搞茅房,我以后絕對不會得罪你妹妹了,求你放過我。”
洛逸曦也不敢糾纏太久,想好好嚇嚇?biāo)菚r間太緊湊。
“今日之事不許對任何人提起,如果你以后對我妹妹不好,我還會來找你的。”
女子使勁點著頭。“我一定對她好,一定對她好。”
女子抬起頭已經(jīng)不見洛逸曦了,她嚇得全身是汗,哆嗦的無法站起來。
定了定神情。“來人,來人。”一個女孩走進來將坐在地上的楊姐扶了起來。
“楊姐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剛才有沒看見一個女子進來又出去。”
女孩搖了搖頭。“楊姐,我和琳琳都再外面沒看見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