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錦大氣也不敢出,假裝自己是個屋子里的擺件,捂著眼睛蹲在桌邊從手指的里往外看。
紫陽君斜靠在床邊,頭往后仰著,手蓋在眼上。夫人一手撐著他靠著的床桅,一手攏著自己耳邊的碎發(fā),彎著嘴角將唇他的指間。
再好的丹青師都描摹不了這么好看的一幅畫,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