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皇后才來教訓我,未免是不是太遲了?!绷煎牧艘慌淖雷樱_口。
兩人爭鋒相對,皇后已經隱隱有了怒意,眾人都不由的看了眼坐在前頭的淑妃,這淑妃今日安穩的很啊。
拓拔玉寕摸了摸紅木漆成的椅子扶手,眼眸看不清神色,也許半年前她不懂,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