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寢殿的床上,一條白布蓋著一個人,毫無生氣可言。
江竹筠的預感極其不好,慢慢的走向床榻,伸手掀開了白布,僅看了一眼就立即放下了,不敢再看,整個人猶如進了冰窖一般,冰冷入髓。
白布下的宸妃衣冠不整,身體上還有著淤青和鞭打的痕跡,整張臉被人撓的面目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