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筱樂再次睜開眼,就被渾身的麻癢,搞得忍無可忍。可是四肢和頭腦,還不能完全聽從使喚,就連抓撓的力氣都沒有,也只能打量四周,來緩解不適的感覺。
她站在水池中心,正露出一個頭來,神識外放看到的距離,還不如雙眼所及。
這是一個很大的水池,也可以稱之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