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本書說的怎么樣?”少女指了指圖源手中的書,笑道。
圖源平復(fù)了一些自己的心情,燈光下,少女平凡的面孔仿佛也變得不一樣了。
“這個方法很用建設(shè)意義,你看。”說起技術(shù),這可是圖源的強項,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十年的不懈推演,足以讓現(xiàn)在的圖源稱得上全才。
圖源指著書上的內(nèi)容,說出自己的理解:“##¥%¥%()**”
……
“你知道的真多!”
一番講解下來,少女徹底震撼于圖源的知識量,簡直是天才,少女甚至隱隱覺得就算是她師父也不過如此。
“這點地方我不太懂,我?guī)煾敢膊辉谌缫鈲u,你能幫我講講嗎?”少女就像遇見了對的人,興奮的打開自己帶來的書籍,把問題擺在圖源的面前,水汪汪的眼睛帶著崇拜看向圖源。
圖源被少女崇拜的目光看的有些飄飄然,看向少女的問題,只覺得簡單至極,現(xiàn)在圖源唯一的念頭就是把自己知道的三種方法,十種思路全部都告訴少女。
“@¥#@!%#¥%#%¥#……())*&()”
又是一番口干舌燥,圖源憑借自己強大的知識儲備成功的把這個少女折服。
“哇啊,你好聰明,我感覺你甚至能夠與我的師傅相比!”少女興奮的抓著圖源的肩膀,腦袋后的馬尾一跳一跳的。
“那有。”圖源嘻嘻一笑,顯然很享受少女的夸贊。
“那你師父是誰啊,你都這么聰明了,你師父一定不簡單吧!”
少女眨著眼睛,她的眼睛很大,就像是會說話一般,每當(dāng)圖源注視少女時,就會被少女的眼睛所吸引,從而忽略少女的平凡相貌。
“我沒有師父,一切都是我自學(xué)的!”圖源頗為得意,就像是在炫耀,把自己的長處表現(xiàn)出來。
十六歲的年紀(jì),花開的季節(jié),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花朵盛開,在春天漫山遍野。
“你真聰明,我就不行了,在師父的教導(dǎo)下還是那么笨!”少女捶捶自己的腦袋,一副苦惱的神情,看的圖源心微微的動了幾分。
撲通撲通!
“我?guī)煾脯F(xiàn)在去玉須島了,估計還要好幾天才能回來,這幾天我要是有不會的問題能夠來這里問你嗎?”少女就像找到了一個傾訴對象,那樣子小心翼翼,生怕圖源不答應(yīng)她,竟讓圖源的心對女子多了幾分憐憫。
“當(dāng)然可以,這幾天我都會在城南書閣等你。”圖源一笑,答應(yīng)道。
柔和的燈光下,這個少年答應(yīng)了少女的請求。
“我叫圖源,你叫什么?”
“圖源哥哥?至于我叫什么?嘻嘻,本姑娘不告訴你!”少女一甩腦后的馬尾,有些傲嬌。
圖源啞然失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里說錯話了。
“你剛才說你師父前往玉須島了,那你對玉須島熟悉嗎?能不能給我講一講?”
“可以啊!”少女一揚修長的脖頸,說道:“現(xiàn)在的玉須島被兩大家族掌管著,一個是玉家,一個是須家。”
“就像這如意島上的玉須閣就是玉家掌管,玉須門就是須家掌管。”
少女細(xì)心的給少年講解道,少年甚至能夠清楚看到少女的睫毛。
那雙眼睛真的很美。
圖源微微愣神摸了摸藏在兜里的玉佩,暗暗的點頭。
“這兩家在玉須島勢均力敵,下屬的實力也半斤八兩,不分伯仲。”
“玉家掌控著清輝島,須家掌控著蓮花島,至于如意島因為特殊的原因,成為玉須兩家的博弈之地。”
“什么原因?”圖源問道。
“不知道。”少女搖搖頭,微微噘嘴:“我?guī)煾敢矝]告訴我,我跟我?guī)煾敢煌≡谟耥氶T學(xué)習(xí)一些科學(xué)知識,其他的什么小道消息從來不讓我知道。”少女心中有些許的不滿。
圖源的目光稍微的變了變。
“難道在這里學(xué)習(xí)科學(xué)知識還要拜師父?”圖源不解,又問道。
“當(dāng)然啊!”少女翻翻白眼,嬌嗔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么天才,能夠自學(xué)成才,像我們這種普通人,不拜師怎么學(xué)到東西?”
“其實我在我?guī)煾搁T下也是很普通的一個弟子。”少女微微低頭,表情有些失落。
“我來自于一個普通的小島,是島內(nèi)花大代價送到我?guī)煾搁T下,可是我卻不怎么爭氣,有些東西一直都學(xué)不會。”
少女的手放在桌子上繞來繞去,神情有些沮喪。
圖源想要安慰安慰少女,卻不知道怎么說,到最后只能尷尬的撓撓頭。
“好了,我也該走了。”少女看看自己手上的表,時間已經(jīng)晚了:“今天謝謝你,那我們明天不見不散?”
少女站起對著圖源告別,圖源連忙站起,顯得手足無措。
“那就明天見。”圖源的手也不知道放那,尷尬的說。
少女甜甜一笑,把自己的書收拾收拾帶走了。
少女還沒有走幾步,突然轉(zhuǎn)過身,對著圖源笑著瞇起眼睛:“記住哦,我叫韻玲。”
“不能忘記哦!”
“嘻嘻!”
韻玲這次是徹底的走了。
“韻玲,這名字還真是好聽。”南笙與夏侯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在圖源的身后笑著說道。
韻玲既然走了,圖源立刻恢復(fù)了正常,看了一眼書桌上的書,決定把它買下來。
“無聊,走吧,再去一趟玉須閣。”
圖源拿起書就像柜臺那里走去。
“你說怎么就沒有馬尾姑娘來找我啊!”南笙在后邊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
“首先你要有源哥那么帥。”夏侯補刀。
“夏侯,你信不信我錘死你!!”
“首先你確定你皮糙肉厚的身體能夠抵擋住我的一箭。”
“...”
三人一路重新來到玉須閣,剛一進(jìn)門,就看見一個導(dǎo)購向著他們走來。
“先生是您啊,請問您還有什么需要的嗎?”原來還是那個導(dǎo)購,這位導(dǎo)購笑道。
南笙不爭氣的對夏侯說:“這位可能就是我的馬尾。”
夏侯翻了翻白眼。表示不屑。
圖源神色如常,手插在兜里,仔細(xì)的磨砂那塊玉佩。
“能不能把我們引薦給你們的經(jīng)理?”
圖源把兜里的玉佩拿出遞給導(dǎo)購:“麻煩把東西給你們的經(jīng)理。”
夏侯兩人愣了愣,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