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年的眉心皺起,吩咐閆峰:“查一查怎么回事。”
“是。”閆峰匆匆的走了。
“別著急。”陸厲年看著夏初錦發(fā)紅的眼圈,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是心里莫名的有股子煩躁感。
“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一會兒,先等閆峰查清楚是怎么回事。”陸厲年嗓音沉穩(wěn)。
“我坐不下。”夏放不知道什么情況,夏初錦完全坐不下去。
“聽話!”陸厲年嗓音沉了沉,“坐在那等著,有我在這,不會出什么事。”
有我在……
夏初錦最不相信的就是這三個字,曾經(jīng)有太多的人對她說過這句話了,可到最后一個都沒有留在她身邊過。
但是,同樣的三個字,從陸厲年嘴里說出來,夏初錦的心里卻莫名有一種踏實感。
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沒多久,閆峰匆匆回來,“二爺,查清楚了,是時家的人。”
時寒山!
夏初錦驀地站起來,快步走出去。
陸厲年冷冷的睨了一眼閆峰,快步跟出去。
閆峰哭:我不是故意當(dāng)著夏小姐的面說的。
“夏……”
“陸厲年,借你的車開開。”不等陸厲年說完,夏初錦從陸厲年上衣的口袋里,找出車鑰匙,上車,揚長而去。
陸厲年臉色黑如鍋底。
閆峰狠狠的打了個一個激靈,小心的低聲道:“二、二爺……”怎么辦?二爺?shù)哪樕每膳隆?/p>
“把直升機開過來。”
閆峰:“……”
……
夏初錦一路狂飆,以前在Z鎮(zhèn)她沒少跟別人賽車,開這種車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一只手騰出來,撥通時寒山的手機。
“嘟嘟——”響了鈴聲,那邊才有人接通,“夏初錦,終于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少廢話,你把我低低弄到哪里去了?”夏初錦語氣冷沉。
時寒山:“那小野種又不是你的親弟弟,你對他這么上心干嘛?他活在這里世界上只會拖累你,我這是在幫你。”
夏初錦譏冷的笑了笑,“很不巧,我也是個野種,要不麻煩時少把我一塊解決了吧?”
時寒山臉色陰沉,他最討厭夏初錦在他面前,這副沒心沒肺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孟駴]把任何人放在心上過,“他在我的私人宅院,地址你知道,十分鐘內(nèi)如果你趕不到的話,他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確定了!”
“媽的!”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過粗話了。
夏初錦粗魯?shù)陌咽謾C丟到副駕駛座上,油門踩到底,速度快到只能看到一抹車的殘影。
“吱——!”車,停在一所私人宅院內(nèi)。
夏初錦從車上跳下來,保鏢們見到是她,沒有攔她。
這陣勢……夏初錦在臥室找到時寒山——時寒山坐在沙發(fā)上,指尖夾著一根雪茄,嘴里吐出一口煙霧,似笑非笑的眼睛盯著獵物一般,盯在夏初錦的身上。
“夏放呢?”夏初錦冷聲問。
“其實你還是介意夏放的身世的吧?不然怎么會用全名稱呼他,從來沒有喊過他一聲弟弟。”時寒山?jīng)]回答她的問題,自言自語道。
“夏放在哪?!”夏初錦聲音沉冷下去,“時寒山,我沒耐心在這跟你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