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年果真調低了溫度。
他頭發還是濕的,身上有清新沐浴露的香味,應該又洗了一次澡。
想到他為什么洗澡,夏初錦半張臉埋進被子里。
陸厲年長臂一伸,將夏初錦撈進自己懷里,道:“以后再拿這種事情惹我,下次,我可沒有這么好的耐性。”
不知說的是她,還是說的她做的那件事。
夏初錦也沒臉再問了,悶聲嘀咕:“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陸厲年道:“五年了,初初,誰都會變。”
夏初錦愣了一下,是啊,五年了,誰都會變。
……
夜深,陸厲年睡得正熟,夏初錦忽然睜開眼睛,輕手輕腳的坐起來,撩開陸厲年的衣袖,看向他的手臂,不知道在看什么。
但旋即眼底滑過一抹失落。
他胳膊上什么也沒有,但正因為什么也沒有。
夏初錦笑了笑,也說不清楚自己現在該是什么心情。
而一向睡眠淺,警覺性很高的陸厲年,居然沒有注意到她一系列的動作。
……
與此同時,酒吧。
時寒山已經喝了五瓶酒了,整個人醉醺醺的,他想起夏初錦被那個男人帶走的時候,抓起酒瓶子怒的摔了出去!
“帥哥,怎么這么生氣?”女人的聲音響起,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蹭到時寒山身邊。
一看這人的打扮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女人是老江湖了,男人在氣頭上生氣雖然可怕,但男人這個時候心靈最脆弱,你安慰好了他,他的心就是你的。
“呦!這手怎么還流血了?”女人抓起時寒山的手。
時寒山任由女人幫她處理傷口,臉色一動不動,仿佛覺察不到外界在說什么。
“帥哥,怎么生這么大氣,失戀了?那種女人有什么好惦記著的,你為了她在這里買醉,她指不定跟哪個男人在哪里快活呢,沒必要為了她傷心,這天地下的女人這么多,你可以找一個比她更好的。”女人的眼神打量著時寒山。
這人仔細看居然長得很帥!偏陰柔的帥氣,沒想到能碰上這么個帥哥。
女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忽然脖子一痛,她被掐住了脖子摁在玻璃桌上,時寒山眼神陰冷的盯著她,嘴角挑著病態的弧度:“你這張臟嘴,有什么資格說她?”
女人被掐的喘不上氣,臉成了鵝肝色,這人不是在失戀嗎?怎么會……
“你這種被千人騎的女人,有資格跟她放在一起評論?你連她一根腳趾頭也比不上!
她這一輩子,也只能在我的身邊!”
時寒山快要把人給掐死了,才有人上來阻止。
女人慌張的逃走了。
只是沒逃太遠,又被一群人拽進了角落里。人群后面走出來一個人,女人看不清楚她的長相,只看得出來她是個女人,只聽女人道:“你這種女人還想跟我來搶男人。”
夏喬欣抓起桌上的酒瓶,摔碎,揚手就朝女人臉上劃了過去——
狂響的音樂音樂掩蓋了女人的慘叫聲,夏喬欣把酒瓶子扔了,掃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眼神不屑,“把她處理掉,我不想再看到她。”
“是。”一人拽起女人的衣領拖著走了,也不知道拖去了哪里,怎么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