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錦微微回了一下神,“可可,你知道嗎?在五年前,我離開二叔的時候,我覺得二叔離著我很遠,遠到就算我伸出手,拼命的去追,也抓不住二叔的手了。
可是現在,那只手就在我面前,可是我卻不敢去抓了。”
“初初……”尚可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不清楚夏初錦這種感情。上大學時,夏初錦因為私生女的身份,經常被人欺負,夏喬欣也常常待人欺負她,但夏初錦從來沒有服軟過,一次也沒有,她唯一見過夏初錦哭,是她拿著一個男人的照片,那也是她第一次聽到“二叔”這兩個字。
尚可沒有談過戀愛,可也知道“二叔”在夏初錦心中的地位。
……
夏初錦在尚可這待了一天,下午把之前拍的韓天王的八卦,給社里發過去,收起手機回家。
夏宅陷入一片寂靜當中,靜的詭異。
夏初錦剛邁進宅子,一股力道忽然將她扯了過去,背撞到堅硬的墻壁上。
夏初錦冷的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向“襲擊”她的人,眉心皺起,“時寒山你又想干什么?”嗓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她真的受夠了跟時寒山繼續再這樣糾纏下去。
時寒山聽出她語氣中的不耐煩,臉色更加陰沉,聲音如同吐著舌信子的毒蛇一般讓人發寒,“你去哪了?為什么這么晚回來?”
“我去哪關你什么事?時寒山,你不覺得你自己管的太過了嗎?”夏初錦嗓音沉冷。
“夏初錦!”時寒山嗓音驀地陰沉下去,“不要忘了下月我們的婚禮!你就要是我的女人了,別跟外面那些不干不凈的男人來往!”
夏初錦挑起一抹輕浮的笑,“呦,那時少祝賀你了,娶了一個水性楊花萬人騎的女人。
讓開,我今天很累,不想跟你吵。”
夏初錦推開時寒山,時寒山忽然抓住夏初錦的胳膊,將她壓在墻上,嘴唇對著她的唇壓下去。
夏初錦偏頭躲過,手臂卻被時寒山箍住,狠辣的吻咬在她的脖子上。夏初錦只覺得疼,脖子上面火辣辣的痛!更多的……是胃里翻騰的惡寒感。
“咔嚓”一聲清脆聲響。
夏初錦手臂以詭異角度彎曲。
夏初錦臉色一變。
時寒山也注意到了不對勁,神色一怔,踉蹌的后退了兩步,眼神復雜的盯著夏初錦脫力的手臂,“初初我……”
“時寒山,夠了!你墜入了地獄別把我也拉下去,我跟你從來都不是同一種人。當年的那件事情,我是無意中才看到的,但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從來沒有看到過,也從來沒有遇到過你!”夏初錦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她跟時寒山從來不是同一種人,他是陰暗的,想把邊緣所有人都拖進去,可是她走在黑暗的邊緣,卻從來沒有想過要跳進去。
夜風吹來,時寒山僵在原地怔怔的愣了很久。
他想起很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夏初錦時的一幕,她站在開滿鮮花的夏家宅院里,她的笑容很好看,眼睛很大,睫毛很長,讓他想到了夏喬欣房間里擺滿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