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真的跟易久夜有什么,這跟他有關系嗎?五年前兩個人已經一刀兩斷了,她說過以后再也不想見到他,他肯定也是這么想的,以后兩個人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可是現在這些算什么?
夏初錦越想這些,心里越泛酸,感覺眼淚快掉下來了,她眼睛向上方看去,眨了眨眼睛,側頭避開陸厲年的視線。
可陸厲年如此敏銳的一個人,又豈會瞞得過他?
聽到她略沉鼻音重的呼吸,幽深的眸子暗了暗,捉住她的下巴,用力的吻下去。
他必須要給她個教訓。
她實在太頑劣了,自己完全掌控不了她,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讓她明白她是屬于他的。
如果這次還不給她個教訓,下次她只會變本加厲。
等到那時候,他怕自己會克制不住,把她關起來,這輩子都不讓她再見到陽光。
翌日,夏初錦在一片狼藉中醒過來,她渾身酸痛的厲害,下床時雙腿在發抖,雙手扶在盥洗臺上,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身斑駁痕跡,一身凌亂,無力的苦笑了下。
她是不是奢望的太多了?
她跟二叔在一起,只會互相折磨,五年前的事誰都不會忘,只是誰都不會刻意提起。
但不提起就不存在了嗎?
那是一道橫溝,永遠的橫在兩人之間,兩人在一起只是互相折磨。
夏初錦整理了下自己去上班。
“初初?初初?”尚可發現一上午夏初錦都在出神,“你昨晚沒睡好嗎?精神怎么這么差,一會兒還要去采訪夏喬欣,你這精神狀態可以嗎?要不換個人吧?我覺得夏喬欣就是在故意針對你,社里這么多人她不要,非要要求你去給她當助理。”
夏初錦擺了擺手,“她就是故意來找我茬的,如果見不到我,你覺得她會罷休?”
“你大伯那一家人太不是人了!”尚可打抱不平,她早就心疼夏初錦了,在那個家里,就沒有得到過一點的愛,為什么同樣是人,會這么不公平呢?她從小的遭遇已經夠慘了,為什么就不能給她一丁點的愛呢?
尚可不知道,夏初錦曾經得到過愛,五年前。
也許在那個時候,她這一生的運氣都用完了吧。
“可可,你再幫我物色幾個相親對象吧。”夏初錦打算去嘉賓室,忽然又折返回來,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尚可呆呆愣愣的看著夏初錦走遠,總覺得發生了點什么事。
……
剛推開嘉賓室的門,一個東西飛過來打在了夏初錦的肩膀上,劇烈的疼痛瞬間在肩膀傳來,夏初錦眉心皺了一下,抬眸看向夏喬欣。
夏喬欣揚了揚下巴,哼,就算知道我是故意的又怎樣?在這里,你只有被我折磨的份,找了個男人又怎樣?一個保鏢,以你這樣的身份也只配跟一個保鏢在一起。
“愣著干什么?我們喬欣的鞋子弄臟了,趕緊過來擦干凈。”經紀人把一雙鞋子丟進夏初錦懷里。
我忍。
夏初錦心里冷笑了下,抽出一張紙巾,正要擦,經紀人尖銳的聲音響起:“你知道這雙鞋多貴嗎?竟然用濕巾擦!”
夏初錦冷冷的挑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