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銳如陸厲年,他怎么會覺察不到這小丫頭下意識不想把自己的生活告訴她。
她還在疏遠他。
“我去接你。”陸厲年此時剛處理完任務(wù)回來,的確遇到點棘手的事,不過想到這丫頭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煩,覺得過去看一眼比較好。
陸厲年給閆峰個手勢,剛要說話,電話里突然傳出個男人聲音。
“你有親人在這里住院?”
莊獻聽到了夏初錦跟陸厲年的談話,本來他也想問她怎么在醫(yī)院。
聽別人的電話不是個禮貌的事。
不過,莊獻想到可能自己有能幫得到她的地方。
聽尚可說,夏初錦家里的情況不是很好。
夏初錦當(dāng)即將通話調(diào)到了靜音,小聲對莊獻說:“我小姨,子宮癌,今天剛住進來。”
莊獻是這家醫(yī)院的醫(yī)生,夏家肯定靠不住,說不定以后會有很多需要的到莊獻的時候。
莊獻點了點頭,不再打擾夏初錦打電話。
陸厲年臉色黑沉。
夏初錦以為他聽不到,實際上,陸厲年已經(jīng)把她話筒靜音功能去掉了。
她和莊獻的對話,一清二楚的傳進他耳朵里。
陸厲年神色冷沉。
小丫頭不想跟他說的話,卻對另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人一點不避諱的說了出來。
“去醫(yī)院!”陸厲年嗓音陰沉。
夏初錦準備和二叔說幾句,安撫下二叔,卻發(fā)現(xiàn)電話已經(jīng)掛了。
可能二叔突然有了什么急事吧,她心想,沒再放在心上。
給沈靜拿了藥,回病房。
莊獻陪著她一塊去了病房,說他好歹是個醫(yī)生,可能有需要的到他的地方,作為她的朋友,也該打聲招呼。
夏初錦想了想,以后可能有很多用得到莊獻的地方,自己不能來醫(yī)院,有什么急事小姨還可以找莊獻,便答應(yīng)了下來。
夏初錦回來,卻發(fā)現(xiàn)湯若茵也在。
她目不斜視的把藥放在桌上,翹了翹唇角,“后媽你來了。”
湯若茵臉色一變。
夏初錦心里譏諷的笑。
湯若茵讓她照顧她,不就是想存心惡心她?她既然打著這么譜了,就該明白找她來伺候是件讓她短壽的事。
沈靜無暇顧及這邊,目光打量著莊獻,“你是初初的男朋友?”
莊獻臉一紅,看了眼商裳這邊,“不,我還沒有那個福氣,我跟初初目前只是朋友。”
這就是說,以后有發(fā)展的可能。
沈靜的嘴角高興的快咧到耳后去了,醫(yī)生這個職業(yè)不錯,是個穩(wěn)定的飯碗,人看上去也很精神,夏家這個家充滿了各種骯臟和陰謀算計,如果不是她沒有能力,她絕對不忍心讓初初留在這種家庭。
如果結(jié)了婚,就能從那個家庭解脫出來了。
“家里是做什么的?”沈靜越看莊獻越順眼。
“我爸媽都是做生意的。”莊獻笑著道。
沈靜神色凝重起來,做生意的,家庭條件肯定不差。
說實話沈靜不想讓夏初錦嫁進豪門里。
豪門充滿了各種陰謀算計,男的負心漢,女的為了爭奪一個男人,什么手段都能用的出來,兄弟之間為奪家產(chǎn)反目成仇。
她更希望商裳能嫁進一個普通的家庭里,過普普通通的幸福的生活。
“咚咚!”
這時,敲門聲響起,有人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