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再見。”夏初錦笑著說。
陸厲年看著她的笑臉,眉心皺起,這小丫頭的心他越來越看不懂了。
以前這小丫頭愿意把自己內心打開給他開,現在卻是完全對他封閉的。
昨天的事,如果不是他發現,她恐怕永遠不會告訴她。
這種感覺陸厲年非常討厭。
他討厭她脫離他掌控的感覺,討厭他看不懂她心里的想法。
“唉。”
陸厲年嘆了口氣。
閆峰從后視鏡里看了眼陸厲年,“二爺,怎么了?”
陸厲年苦笑,“孩子大了,越來越有代溝了。”
閆峰一頭霧水,二爺在說他跟夏小姐嗎?……二爺這是把夏小姐當成自己女兒來養了嗎?
夏初錦拿出手機,翻出剛才她看到的一篇報道:
“夏家千金和時家婚期將至,神秘的夏家二千金到現在都不露面,難道是奇丑無比?”
“我去你個奇丑無比!”這是哪家報社那位同行寫的?她決定要去跟他進行一個“友好”的會談。
“啊!”
夏初錦手被被一股力道猛地攥住,拉進電梯里。
強烈的男性的氣息壓下來,讓夏初錦皺起了眉頭,抬頭對上時寒山陰沉的目光。
“初初,湯阿姨說,你昨天跟那個男人一塊走了,晚上沒有回家,你們昨晚,住在一起?”
“住?干嘛說得這么斯文,不是你親自把我送上了他的床嗎?”商裳笑的漫不經心。
“初初,我錯了,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但是,跟他保持關系,好不好
?”時寒山語氣帶著懇求。
夏初錦眼神冷下來,“時寒山,你別搞錯了,當初可是你親自把我送到另一個男人床上的,你有喜歡是要別的男人的女人的怪癖,但我沒伺候你的心情。”
當初,如果她不是被丟在二叔的房間,她很難想象會是什么結果。
時寒山手指捏成拳,“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我以后改,好不好?初初?你就原諒我這次好不好?以后我會對你好,我知道你在夏家過的不好,我保證以后夏家一個人都不能欺負你,我們就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不可能!”商裳道。
且不說時寒山做的那些事,如果,當初她被流放回來,時寒山哪怕對她好一點,她可能真的選了他,選擇自己的命運就是這樣了。
但他沒有。
時寒山嘴里說著喜歡她,但她做的跟夏家人沒有兩樣。
她這個人不喜歡記仇,但是傷過她的,她會記一輩子。
時寒山眼神瞬間暗沉下去,“初初,我不會放開你的,還是你以為那個男人,他能護得住你?呵,別天真了,你一直不是個天真的人。
我會得到你,一輩子把你綁在我身邊,誰都別想改變這個事實。”
“是嗎?我打賭你得不到?”夏初錦輕挑出一抹冷笑。
時寒山最討厭她這個樣子,眼神很冷,他永遠觸不到她的內心!好像在她眼里也是個卑劣的小丑!
時寒山捉住夏初錦的下巴,低頭狠狠的吻下去!
夏初錦偏頭躲過。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她下巴脫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