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溫柔連忙抬起頭,看到的是陸琛全是殺意的眼神。
看著懷抱徐小小的陸琛,賈溫柔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驚恐的看著陸琛,害怕的往后退去。
“怎、怎么可能,你怎么會發(fā)現(xiàn)!”
“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陸琛冷冷的看著她,狹長的眼眸里滿是暴虐,目光陰狠,看是看死人一般看著賈溫柔。
陸琛平時雖然冷漠,不怒自威,但從來不曾像今日這般,讓人感到危險。看著這樣的陸琛,賈溫柔連忙轉(zhuǎn)身,想要逃跑。然而就在這瞬間,她的胸口被一根突然出現(xiàn)的鐵錐貫穿。
賈溫柔不可置信地看著胸口的鐵錐,怎、怎么會這樣?明明一切都像她計劃的那般,就差最后一步,最后一步!
在末世后不久,她便覺醒了異能。這個異能雖無攻擊力,卻能讓和她對視的人情不自禁的對她產(chǎn)生好感,被自己的意念左右行動。
自己就是靠著這個異能,在無數(shù)替死鬼的保護下才活著逃出學(xué)校,投靠了陸琛他們小隊。
第一次見到陸琛,賈溫柔就被眼前這個男人吸引了。他是那般的強大、英俊,可惜他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其她女人,唯有那個和她一樣是夏大的徐小小例外。
每次看到陸琛溫柔地看著徐小小的樣子,賈溫柔就不禁想到,要是把徐小小換成她那該多好。只有得到了這個男人的寵愛,她就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為一頓飽飯,為一件物資迎合他人,不用再看他人的眼色,做整個隊伍中,最尊貴的女人。
她等了好久,機會終于來了——徐小小被陸琛厭倦了。
她就知道,男人都是這樣,特別是位高權(quán)重的男人,他們只是把女人當(dāng)作是玩物,等他們厭煩了,那么這個玩物在他們眼中就一文不值了,就是廢物了。
既然徐小小必然要成為那個被陸琛拋棄的廢物,那她為什么不可以廢物利用一下呢?她堅信,雖然她樣貌不如徐小小,但在某他方面,她絕對比徐小小好,況且,她還有她那獨一無二的異能!
可是為什么,為什么陸琛沒有被她迷惑?為什么他會發(fā)現(xiàn)?
賈溫柔不甘心的到下,她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失敗,是因為她低估了陸琛的實力,更是低估了徐小小在陸琛心中的地位。
陸琛像是看垃圾一般,眼神平淡地掃過地上已經(jīng)斷氣的賈溫柔,小心的將徐小小抱在懷中,撥通了李逸遠(yuǎn)的電話。
待李逸遠(yuǎn)的趕到時,就看到陸琛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專注地盯著懷中的徐小小,“將那個人處理了。”
李逸遠(yuǎn)感到此時的陸琛十分的危險,看著腳下早就死去的女人,心中了然。雖然陸琛沒有表明,但徐小小在陸琛心中的地位大家都心照不宣。這個女人也真是膽大,陸琛的逆鱗也敢動,死的真不冤。
李逸遠(yuǎn)沒有多說話,快速地將房間里的尸體清理后,便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下了徐小小和陸琛兩人。
看著昏睡過去的徐小小,陸琛伸手理了理她擋住額頭的秀發(fā),低聲呢喃,“為什么要躲著我呢?你看才離開我?guī)滋欤憔捅蝗税邓懔耍⌒∈遣荒軟]有我的。”
說著話,陸琛俯身,慢慢靠近徐小小,抓起徐小小垂在身邊的手,食指相扣“不過小小不用怕,我會一直保護你的,畢竟我們是如此的契合。”
目光慢移,突然觸及到徐小小脖頸,隱隱約約現(xiàn)出青紫,陸琛輕輕的撩開旁邊的發(fā)絲,露出上面的痕跡,心疼的吻了吻上面,“抱歉,一定很疼吧。”
說著,陸琛嘴唇輕觸,從脖頸到耳垂,最后停在了那溫軟、粉嫩的嘴唇。
周圍的溫度漸漸升高,昏迷中的徐小小難受的咿唔一聲,卻得來的是陸琛更加猛烈的動作。
良久,陸琛放過徐小小,饜足地舔了舔薄唇,眼神幽深……
等到徐小小醒來時,四周空無一人,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四周都是深灰色,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
此時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隱隱作痛,后腦勺也特別疼。意識回籠,徐小小終于記起自己大意被人暗算,不帶腦子地將人往陸琛面前帶的事情了。幸虧當(dāng)時陸琛將自己打暈了,要不然也不知道自己會干什么蠢事。
“醒了。”
陸琛換了套衣服,帶著一身水汽進來。
“老大,那個”假溫柔“呢?”醒來的第一件事,徐小小就是想著去找那人算賬。
陸琛低下眼簾,隨后笑了笑,將旁邊特意準(zhǔn)備的溫水遞給徐小小,“已經(jīng)處理了,我把她趕出了工廠。”
“是嗎。”聽到這個的徐小小有些遺憾,本來還想親自教訓(xùn)她的。不過既然她已經(jīng)被趕走了,外面到處都是喪尸,相必她也好過不到哪兒去。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陸琛接過空了的水杯,不露聲色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聽了陸琛的話,徐小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脖子不疼了,但是腦袋疼、嘴巴也有點疼。”
陸琛目光從徐小小微腫的嘴唇上移開,面容平靜地說道:“可能是那人異能給你留下的后遺癥吧,好好休息,以后每天除了體能訓(xùn)練外,再加兩個小時的異能特訓(xùn),由我親自輔導(dǎo)。”
“啊?”徐小小聽了陸琛的話,滿臉的不愿意。
“啊什么啊,連一個區(qū)區(qū)變異精神異能都發(fā)現(xiàn)不了,下次倘若我不在,你怎么辦?”
陸琛一句話擊退了徐小小所有的借口,徐小小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完全找不到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