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一個山谷里,山谷中依稀有幾間簡陋的房屋,要不是親眼所見,徐小小有些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傳說中的兵工廠。
到了目的地,神經(jīng)一直緊繃的幾人松了口氣。粗魯?shù)貙⑿煨⌒能嚿献聛恚瑤兹藪冻终咚焖俚赝锩孚s去。
“陳副首領(lǐng),你們怎么回來了?”守門的人朝他們后面看了看,疑惑地問道:“項副首領(lǐng)他們呢?”
陳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急迫地說道:“趕快帶我去見首領(lǐng),我有要緊的事向他稟報。”
見陳鋒嚴肅的表情,守門人不敢怠慢,連忙帶著陳鋒去找首領(lǐng)。
走入兵工廠內(nèi),守門人直接越過零星的房屋和帳篷,走到了旁邊的山腳下。這里俯臥著一塊有籃球場面積,三四米高的大石頭,男子帶著他們從石頭下越過,徐小小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別有洞天。
山谷里的房子只是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兵工廠,竟然建在山體內(nèi)。
里面地形復(fù)雜,每走一段路,就會有兩到三個岔口。路上鋪著白色的瓷磚,墻壁也是被仔細地打磨過。這里應(yīng)該有大型的發(fā)電機,每隔幾步,都有一盞亮著的燈。
他們被帶著左拐右拐,走了很久,停在了一個房間門口。
“首領(lǐng)就在里面,副首領(lǐng)您自己進去吧,我還要繼續(xù)站崗呢。”
陳鋒朝著他點點頭,表示了解,自己敲門進去。
里面是一個大型的辦公室,里面坐著一個寸頭的英俊青年,這讓原本以為首領(lǐng)和陳鋒他們一樣光頭彪悍的大漢形象的徐小小有些錯愕。
祁御天看了一眼旁邊站在的陳鋒,眉頭微皺,“你怎么會在這里?項飛呢?”
陳鋒沒有立刻回答,面色露出沉痛的表情,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首領(lǐng),都是我無能,監(jiān)獄被一群人突襲,老項、老項也被那些人殺了。”
“你……說什么?”祁御天眼睛細長,看向陳鋒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冷意,“項飛死了,監(jiān)獄丟了?那你們怎么沒死?”
聽到祁御天的話,跟著陳鋒回來的人連忙學著陳鋒跪下,生怕祁御天一不高興,真的讓他們?nèi)ニ溃粫r間,幾人有些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跟著陳鋒一起回兵工廠。
“首、首領(lǐng)您聽我解釋啊!”雖然陳鋒有將祁御天取而代之的野心,但事實上,他十分的懼怕祁御天。
手臂一伸,陳鋒連忙將唯一還站著的徐小小拉倒祁御天的面前說道:“都是哪個陸韋伯,首領(lǐng),都是那個叫陸韋伯的人,騙取了我的信任,也是他殺了項飛。不過我把他的妹妹帶回來了,老大,您看!”
陳鋒緊張地看著祁御天的表情,出了滿頭大汗,看起來也不像之前在車上說的那般有把握,讓祁御天不怪罪他。
徐小小稀里糊涂地就被陳鋒推到了最前面,陸菲這個身份,就現(xiàn)在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為了不露餡兒,徐小小繼續(xù)扮演起膽小的陸菲,手足無措的站在前面,小心地看了一眼前方坐著的祁御天,又快速地低下頭去,眼睛紅紅的,看起來是被嚇壞了。
祁御天視線接觸到陸菲的目光,看著她帶著一層水汽、黑白分明的眼眸愣了愣,“你,過來。”
陸菲對祁御天的話置若未聞,手指不安地攪動著衣角。
“快過去啊!”陳鋒聽到他的話,將陸菲往祁御天面前一推,嬌弱的陸菲控制不住的往前撲去,雙手撐在辦公桌前,和祁御天相視而對。
掌心被書桌硌得通紅,在加上陳鋒的行為,本就膽小的陸菲再也堅強不起來了,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滴。
看不見陸菲的情況,陳鋒朝著祁御天討好地笑了笑,“這女人不僅是陸韋伯的妹妹,還是陸韋伯的心尖肉、小情人,只要我們拿捏住她,就不怕那陸韋伯不翻出什么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