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里,靜靜的。
我支著頭,聽他講解世間大局。
只覺百年太短,心上感情迷茫而又生長。
——朱顏帝姬
辭鏡的話一落下,眾人都呆在了原地。
一百年為后?封號為鏡?
我皺了皺眉,母后昏迷至今,未必有一百年的期限。只是若要強取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