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的血,他的心頭肉。
他就安安靜靜醉在床上,我握著扇劍的手卻已鮮血淋漓。
我的玉瓶里,擱著他的心頭肉,擱著他的一截指骨,如同萬斤之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本命玉忽的就碎裂開來,漫天記憶恢復。
有痛,如剜心去骨,不若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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