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章抽手,已感到疼痛。
此時看去,葛瓊向來毫無波折的面孔就像細紋一般,由外破裂開直劃到嘴角,到嘴邊,卻也是抿起的,留有慍怒,就完全不是平日里的他了。
“你為何,會來此處?”
一聲聲,像敲打幼章的心。
幼章側面望過去,驚起的心霎時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