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八姐,”幼章在她面前坐下,倒一杯茶遞給她,“我與你說著玩的,家里面有這個意思,只是還沒有定期,興許這中途就有了變故,亦或許景真哥哥也會有別的想法,都說不清的,你就別哭了。”
齊鶴收了聲,擦一擦眼淚,“那你呢?”
“我,什么?”
“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