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近回府,幼章洗漱完,在爐前烘頭發,疏影抱著弧來,插著從梅園帶回的那枝梅。
梅香隱隱,疏影問,“姑娘,我是放在窗邊的好,還是放在案上。”
幼章側頭來看,燈光里,這枝梅頗為水澤,“拿進臥室里,放我床前罷。”
“哎,好。”
頭發烘干,披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