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琳看到歐盛銘走進來,嚇到臉發青,耳朵發紅,膽怯站在原地不敢動。
歐盛銘那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映入眼底,他走近書桌前,望向眼前的余琳:“以后我的私事不需要你插手。”
余琳臉色發青,嘴唇發白,膽戰心驚地回:“是,歐先生。”
“出去吧!”歐盛銘嚴峻的臉不帶一絲同情。
陳雨藝也被眼前的歐盛銘嚇到,歐盛銘對自己怎樣霸道,神情再怎么不好都沒有現在來的可怕。
“是。”余琳回答一聲后退了出去。
陳雨藝見余琳走了,自己恢復原來的表情,低著頭寫起小說;把眼前的歐盛銘當透明人。她也還沒到去為余琳抱不平的時候!
歐盛銘盯著眼前正入神寫作的陳雨藝,方才那嚴肅的臉瞬而恢復平淡,就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他從陳雨藝身后的書架上拿過兩本書,再抱走桌子上的筆記本,往書房里的另一角落走去。
書房里放著一張沙發和茶幾,然后便是這張書桌和書柜了。
他坐在沙發上,打開筆記本翻開書,開始做起自己的事!
陳雨藝抬頭瞄了一眼歐盛銘,見歐盛銘如此認真,自己也不好意思趕人家出去;可當有人在場時,她是寫不出小說的,就算無視那人的存在,她心里還是不自在;那人就算是一個木偶,陳雨藝也難以集中精神。
她從筆記本的包里拿出耳機,打開酷狗音樂,開始聽起自己喜歡的歌,從而再次進入到寫作狀態!
歐盛銘看著公司的網站,看著書里的詳解,當他抬起頭那會,他皺起眉頭;萬萬沒想到,陳雨藝竟然要戴著耳機寫作。
耳機是最傷耳膜的,聽一兩個小時耳朵的聽力便會下降。
放下筆記本的他走了過去,悄無聲息地將耳機從陳雨藝的頭上摘下來,輕而淡談:“耳機戴久了對耳朵不好,想聽歌就開揚聲器。”
陳雨藝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莫名其妙:“不用你費心。”她想再次戴上耳朵,歐盛銘不準,直接拿走耳朵。
“唉~你這個人怎么回事啊?”陳雨藝大叫起來:“要不是因為你在這,我用得著聽歌來寫小說嗎?”
不滿無緣無故人的舉動,陳雨藝坦白從寬地說出來。
歐盛銘站住腳:‘原來是因為我……’這時的他才明白,陳雨藝寫小說時不喜歡在場有人,這或許也是一位作者該有的空間;沒有人才能寫得更好。
歐盛銘拿過沙發上的筆記本和書,還有手里的耳朵,直接向門外走去;沒有留下任何話!
看著歐盛銘走出去的陳雨藝,氣得捶桌子:“真倒霉才認識他。”嘀咕了兩句。
好好的靈感就這么被破滅掉,有心無力的感覺由然而生,她看了一眼手機,手機上顯示現在的時間是:23:30分。
‘時間過得真快呀。’不由得心里感嘆。她將椅子轉了又轉,轉到書架的方向時,看到了書架上的一本書《你我并非如此》。
‘這本書挺有意思的’說著,站起來將書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