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陳雨藝,陳香識趣地走向房間,只留下他們二人。
歐盛銘看著眼前的陳雨藝,毫無憐憫之心:“以后睡醒了,記得把房間清理一遍。”
陳雨藝聽到這話瞪大雙眼,指著自己的鼻子:“什么?你讓我去清理你的房間?”一團火飄了上來。
“那也是你房間。”歐盛銘說完,不等陳雨藝反駁便走向飯廳去,留下氣不過又發愣的陳雨藝。
反應過來時,歐盛銘已經走進了飯廳,陳雨藝氣不過跟著過去。
歐盛銘一看便知道今日飯桌上的菜并非出自廚師之手,他嘴角微微上揚:‘是媽做的吧?看陳雨藝也沒有這么好的手藝吧。’
桌上有八樣菜,份量不多,但菜式很新穎,什么煎餅,豆漿,黑豆,還有一些小肉和青菜。
這是歐盛銘從來沒有吃過的,從小到大都是廚師在做飯,自己的母親也不會時常在身旁,所以他吃的都是上等好品,每天早上吃個魚翅,或者喝一些果汁和面包。
今日的早餐讓歐盛銘有了興趣,他坐了下去,飯廳內有個傭人,上前幫他倒了一杯豆漿,而這時陳雨藝走了進來。
歐盛銘看到她來勢洶洶,便人傭人退下去。
他拿起杯子想喝豆漿的時候,杯子被陳雨藝搶了過去,那豆漿也灑滿桌子。
‘哼,沒跟我談好,吃什么早餐。’
歐盛銘見此狀,若無其事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威嚴,不吭聲地盯著陳雨藝。
陳雨藝孩子氣般的行動擺上來,她將桌子上的早餐一盤盤地撤走,歐盛銘就像在看獨角戲般看她,看她怎么演?
飯桌收拾干凈,她坐到歐盛銘的對面,一副我不好惹的表情:“說清楚再吃。”
歐盛銘懶得理這個瘋女人,只怪自己當時瞎了眼才會將她搶進家門:“沒空奉陪,明天開始做好你的本分。”說完,起身向外面走。
陳雨藝這死纏爛打的性格爆發出來,在歐盛銘經過她身旁時,她拉住歐盛銘的手,用力扯:“沒說清楚不準走。”
歐盛銘被她突如其來的力氣扯住,一個站不穩,向陳雨藝奔去。
坐在椅子上的陳雨藝嚇得瞪大眼睛,想躲開卻來不及,眼睜睜看著歐盛銘向自己趴過來。
歐盛銘算靈敏,直接算手椅子的把手,與陳雨藝只相差零點零一的距離。
陳雨藝嚇得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歐盛銘吻上她!
歐盛銘看得出陳雨藝的想法,因而故意嚇她:“你要是想在這里被我吻,我不會介意的。”
“誰要你吻,趕緊給我站好。”松開手說了一句之后再捂上嘴。
歐盛銘笑了:“誰把我拉下來的?”
“……”
面對歐盛銘的問題,陳雨藝啞口無言,她因自己的沖動結果落人口舌,有理也說不清了。
歐盛銘近距離的接觸陳雨藝,又發現陳雨藝那吸引她的魅力正在一點點地侵蝕他,這種心動的感覺又再次燃起。
這是為什么?他說不上來。不接近時他不會有這種感覺,而接近了心又開始動彈,下一秒歐盛銘真的把持不住自己,眼前捂著嘴的陳雨藝他不想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