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聽我說!你一定是誤會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送餐員,我……”
“呲啦”
沈奚凡那么認真又著急地解釋,可是牧恒一句話都聽不進去,他直接伸手把她身上的工作服撕爛。
“禽獸!”沈奚凡最后一絲鎮定消失了,她尖叫著揮舞著雙手,往那張讓所有女人都神魂顛倒的臉撓去。
“你這禽獸!老娘可是練過九陰白骨爪的,居然敢動我!找死!”沈奚凡一邊揮舞著爪子去撓牧恒的臉,一邊用腳去踢他的腿。
牧恒因為藥力的關系,此時腦子并不清醒,防備自然也跟著下降,不然以他的身手沈奚凡怎么可能會傷到他呢?
臉上和腿上的疼痛讓他的腦子有瞬間的清明,不過很快就被沈奚凡的胸刺激到了,雙眼猩紅得跟可怕的野獸沒有區別。
他強壯有力的鐵壁一下子就抓住了她雙手,結實的腿用力壓住了她的腿,短短幾秒鐘,沈奚凡再次被鎮壓了。
“你放開我!我只是個送飯的,你不能動我!”沈奚凡帶著哭腔的聲音絕望又無助。
牧恒置若罔聞,手麻利地把礙眼的衣服全部除去,然后遵循身體的本能……
沈奚凡醒來的時候,身體的酸痛讓她有瞬間的失神。當她睜開紅腫的雙眼,看見近在咫尺的肉墻時,昨晚可怕的記憶全部回籠。
她身體瞬間僵硬,一動不敢動,抬頭看見牧恒還在沉睡時,驚恐的心才稍稍安定一點。
這個男人很危險很可怕,讓剛醒來的她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逃跑。
“對,在他醒之前先跑!”沈奚凡在心里對自己說,然后輕輕地下床,酸軟的雙腿讓她摔了個狗吃屎。要不是床邊鋪了地毯,她不僅會摔痛還會吵醒牧恒。
她撿起破成爛布條的衣服看了一眼,果斷拿起男人的襯衫穿走,反正更衣室的柜子里還有她的衣服。
沈奚凡咬牙,靜悄悄地離開了1818房間。換上自己的衣服后,她把牧恒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走人。
反正這份工作做得那么憋屈,還莫名其妙被人奪去初夜,她再也不想留在這里工作了,于是瀟灑地辭職不干。
牧恒醒來坐在床上看著凌亂的臥室,昨晚的記憶也一一回籠。瞬間陰沉氣息在臥室里擴散,他拿起手機把助理許劍叫了過來。
沈奚凡抱著自己的東西離開酒店,難得舍得掏錢打車回家。
沒辦法,她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沒體力去擠公車。下車后她才想起要去一趟藥店,白著一張臉進去卻紅著臉從藥店出來,整個過程她都在心里罵牧恒,順便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回到自己小小的出租屋里,狠狠地洗個澡,吃了個泡面再吃藥、擦藥,沈奚凡關機把自己扔到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牧恒起床后,在浴室里洗了一個多小時的澡,要不是許劍來了,他還會花更長時間去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