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暮天和陸小染做好一桌酒菜之后,擺好了坐在院子里等著夏侯智宸,陸小染對著南宮暮天說笑的模樣映入夏侯智宸的眼底,他搖著折扇,心想這陸小染一定也不是凡人,否則就以南宮暮天的性子,怎的會掏心掏肺。
“二位擺好了酒席,莫不是就等著我了?”夏侯智宸從門外進來,也不見外,徑自坐了下來,看著這一桌酒菜,問道:“秦王,您這府里的廚子不一般啊,這菜式竟是我都沒有見過的。”
“你沒見過不是說明我府里的廚子如何,只不過是你見識少罷了。”南宮暮天抬手為夏侯智宸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為自己斟了一杯,陸小染坐在一邊為南宮暮天布菜,嘴角笑意淺淺,卻不言語。
“行行行,我啊說不過你,這么久不見,干一杯?”夏侯智宸舉起杯子,和南宮暮天的杯子碰撞了一下以后雙雙飲下了酒。
“南宮翎那丫頭呢,怎么不見她來用膳?”夏侯智宸一邊吃著飯一邊問。
“讓方拓去通知過了,可是阿翎說身體不適,不來了,今晚我們自己吃,本來要去為她看看的,她說吃過藥了,我明日就去看看她是怎么了。”陸小染見南宮暮天不說話,適當的作了解釋。
南宮暮天點點頭,卻是伸手為陸小染夾了菜,還說:“你不必在意他的存在吃得開心就好。”
陸小染看了看夏侯智宸笑了,“殿下,這可是青寧國太子呢。”
夏侯智宸兩忙附和,“是啊是啊,本太子可是太子,你可不能怠慢了我。”
“難道是本王請你來的?”南宮暮天頭都沒抬,顧自為陸小染夾菜。
夏侯智宸嘴角的笑意更甚,轉頭對陸小染說:“秦王妃,你嫁給南宮暮天,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這么不受歡迎的性子,你喜歡他哪兒啊?”
陸小染也笑了,避而不答的說:“太子殿下不也很喜歡我家殿下嗎?”
這句話到是惹得夏侯智宸笑出了聲,秦王府難得的又熱鬧一回,雖然都是游走于權利頂端的人,可是在這個時候,沒有權利的較量,沒有心計算計,氣氛融洽得就像是一池春水,雖然是隆冬時節,卻足夠溫暖人心。
前院正相談甚歡,南宮翎的院子也不平靜了,風天揚被一個黑衣人送到了南宮翎的房間里,南宮翎正想追出去的時候,卻發現早已沒有了人影,能在秦王府來去自如,想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
可是現下重要的,風天揚一點反抗都沒有的被送來,是不是受了什么傷。
“風天揚,你怎么樣了,怎么回事?”南宮翎連忙去拉起風天揚,風天揚睜開眼睛看見南宮翎的時候,就明白了自己今天是中了徽宗皇帝的計了,連忙將南宮翎一推,“公主,你快走。”
南宮翎看著風天揚異常潮紅的臉色,還有發啞的聲音,瞬間明白了,站起來就要朝外走,“你等著,我去找王嫂來給你解毒。”
等南宮翎去開門才發現,門從外面被鎖上了,正準備踹門而出,南宮翎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你有時間出來,不過我不會讓你如愿找到陸小染的,你院子里的人已經都被我解決了,沒人能幫到你,哦,順便提醒你一句,風將軍中的毒可是媚香,已經毒發了,你想想你如果出來和我打斗一番等引起陸小染他們察覺,再趕過來,風將軍會不會有什么事?”